溶月娇俏一笑,“窦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天我不还与哥哥在街上遇到过窦公子么?怎么เ窦公子这么快便忘了?”
“过些日子皇后娘娘会在宫里举行赏花宴吧,到时我若把这当成趣事说给皇后娘娘听,不知道能不能博得娘娘一笑。”
萧梓琰皱了眉头,“这不是侯府的马车吗?”他回头看了看车壁上的记号,一阵狐疑。没错,确实是定远侯府的马车。
萧梓琰循声望去,眼神落在车厢一角一袭素า衣的溶月身上,不由一喜,忙上得前去,朗声道,“沈夫人可有大碍?”
“若丫头云丫头怎么过来了。”老夫人望着二人,笑得慈祥。
徐若撅了撅嘴,嘟囔道,“云姐姐陪我去就够了,我才不要那么多人呢。”
“好了云苓。”溶月和云苓配合默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你也别ี为难她了,她也不过是恪尽职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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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锐利的目光剑一般射向徐沈氏,“琳儿,你老实说,拂柳的流产同你有没有干系?”
“这柳七七是姑爷同僚所赠,何况都已经进门了,你再闹也改变不了现状了。要我说,当务之急,你一定要牢牢抓住姑爷的心,做出个贤惠样来给他看,他心里愧疚,自然就会念着你的好。”
如果没有前世的经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温柔美艳的外表下,藏的是一颗蛇蝎狠厉的心。溶月暗暗咬牙,没关系,自己有的是时间,二姐姐,你就等着看我是怎么把你这层伪善的皮一层层扒下来的吧,慢慢玩才有意思不是吗?!
徐若望着空荡荡的池面叹一口气,“可惜这池里的荷花还未开,不然泛一叶扁舟于莲池内,闻着莲花莲叶的清香,想想都舒适。”
“是。”坠儿应声离去。
“奴婢明白。”玉竹忙点头,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不怪他们,是我让他们去的。”溶月忙替他们分辩,话音未落,便觉肩上一阵凉意。
在一个ฐ见过两面的男子面前这样露出肌肤,溶月总觉不妥,身子不住地扭来扭去。
云苓这会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担忧地劝道,“郡主,您去里面躲躲吧,这里有两位侠士守着。”
天剑低了头,“今日出来看望夫人,王爷便没有多带人。”
玉竹眼睁睁地见郡主ว和云苓突然从自己้面前消失,惊得目瞪口呆。她急忙趴在洞口大叫了几声,却只有悠悠回声传来,并无半分应答。地下黑不见底,看不清是什么เ情况。
“郡主,您没事吧?”黑暗中传来云苓焦急的声音,刚说完,便听她“嘶”的抽了口冷气,似乎也摔得不轻。
“郡主!”
又看向溶月,“郡主,六姑娘同您一起吗?”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溶月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