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老王爷唱得心满意足,迈着矫健的步伐下了舞台,手中ณ长枪紧握,就这样摆了一个姿势,问自家儿子儿媳:“怎么样?唱的不错吧?够不够称得上是梁京第一武生?”
易可看入眼中,眼观鼻鼻观心,很想说自己不认识这个家伙。堂堂世子,究竟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
他有试图猜测过却猜不出来,如若那是一位严肃的老者,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给自己娶一个男媳妇回家。但如果那是个疯疯癫癫的老顽童,又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忍受每天坐衙门办公的苦日子。答案将在今天揭晓,临近到前厅的时候,岳满很是紧张地停下脚步,拽住了易可的袖子:“小可,我害怕。”
等在厅中的人与岳满想象中的很有差距。
岳满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微笑:“这个,小公子啊,我觉得吧,你得多介绍一下男女双方的情况啊?女方是你家小姐,那男方呢?”
那丫鬟催道:“如何?你可敢说这媒?——我家小姐问了许多媒婆了,都没人敢去替乐事师傅来我府提亲!”
岳满跳下床去,抓过易可的手,拦住他继续的动作:“别别别ี,你睡床,我睡地铺!”
他说走走便真是在随处走走罢了,其实贤王府也不大,大多数的院子都锁着大门,只剩下几间小院和一个花园,易可便这么沉默着在花园里溜达了两圈,岳满也就跟了两圈。
岳满惦念起昨夜入睡前想的席梦思来。他现时可以挣扎两下,站起来了,揉着被压麻的肩膀,嘶地咧着嘴巴๒:“睡习惯了软床,还真不习惯硬床啊。”
岳满得意起来,开始向自家娘子炫耀这来自未来的睡眠利器:“就是床铺软软地,躺上去能陷进去,压出一个人形的窝来,睡得又香又甜,但第二天起身后,那床铺又是原来的模样了,绝对不会留下压痕。”
比起贤王府的“有赏”,哪怕找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件顺ิ便的事,从他们指头缝儿里漏出来的钱可就比柴家一整家合计起来都要有钱得多了。
那老人捋了捋胡子,道:“引路,随我去找世子回来。”
“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岳满道,“至于职业嘛,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我还是个媒爹呢。”
而后他看见易可看他像是看一个疯子似的。
岳满没试图做任何解释。但摆出了格外无辜的表情。
易可便不打算理会这家伙了,又闷下头面对一桌子好菜。
末了他说:“以后不要这般铺张浪费了,两道菜便可以了。还有一件事,管事说的对,您毕竟是世子,不该去做这些事的。”
“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我做的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