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
柳心艺打着字,一边把棒棒糖塞进了嘴里,对于王楠的话,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次你还打算怎么洗白,滚去国外吧!!”
可是更大的阴谋像是一张大网,牢牢的撒在京都上方……
“有人想绑架她,我帮了她,时间太晚了,就带她来这。”
柳心艺松了口气,如果可能的话她早就有眼色的走了,可是如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求救似的目光扫向了容琅。
进大门的时候感觉树旁边有人,没有理,这周围并不是只有她住,也就见怪不怪。
有人的脚步声从后面传了过来,柳心艺回头,发现是个穿着长袖戴着帽子的人,看不出男ç女,眼里一深。
淡淡的语气,季维的眼皮都没抖动一下,本来决定温水煮青蛙,慢慢的靠近那个人,可是容琅消失的这几年,那个人也离开了京都,去了哪里并没有人知道。
季维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笑着把对面的男人看着,一手慢条斯理的搅着面前的咖啡。
屋里的空气透着几分岁月无声的美好,好像时间和空间都默契的定格了一样,席湛摸索到เ对方的手,十指交叉扣在了手里,另一只手扶住了对方的后脑แ勺,缓缓的压在了沙发上。
容琅被那种温柔的像水一样的眼神盯的脸庞有些发烫,垂了垂眼睛,感觉到เ那人的手指从眉眼一路划到了嘴唇,最后缓缓的摩擦着。
“嗯。”
这句话别ี人说出来也许没什么,但是眼前的人是谁?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云淡风轻的秦殃,有着变态洁癖,从来不屑于用卑鄙手段的秦殃。
秦殃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腿,说实话,这估计是他这一辈子干的最不光彩的事了,对一个ฐ语无伦次的酒鬼出手。
以前一直想弄死的对象就在身边,只要他出手,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他的心里却一点都没有想把对方怎样的想法。
“容小琅!”
“大家都在,早饭还是我拖着这些人来的呢,爷今天回京都一个个ฐ还想着偷懒。”
“容琅。”
缓缓伸手圈住了男ç人的脖ๆ子,跟着轻轻浅浅的shen吟了起来,眼神迷离,整个ฐ人软成了一滩水。
容琅闪了闪,偏偏腿麻的动不了,低头看着一脸认真的男ç人,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席湛不好对付,至少从我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
“殃,你不是个怕麻烦的人么,这件事其实可以交给别人来做的~”
席湛静静的说着,鼻尖抵着对方的鼻尖,情事过后的汗水从鬓角流下,顺着喉结滚到了脖子里。
容琅推了推,把人推到เ了一边才松了口气,也没管腰间缠上的那只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容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