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丽德祷告完毕发现起身有些困难,伸了伸手,伊莲娜和玛丽一齐反应过来,赶紧俯身扶她起来。
伊莲娜和玛丽相互观望,她们不理解法丽德的喜极而泣,就像法丽德没有意识到เ她们的怅然若失。轴心国的战败标志着盟军的胜利和北非的光复,但同样宣告了她们的祖国——德国的失败和屈辱的到来。
“法丽德,寓意独一无二,但却是北非女子常用的名字呢!”
“没错,我就是法丽德阿里。”
克拉拉米尔希紧皱着眉头,脸色不佳地看着一行人从外面闯入客厅,不仅连对自己和客厅里的客人们连招呼都不打,还带来一阵淡淡的如同清风般的酒气,在客厅里弥散开来。克拉拉的女伴们瞠目结舌地看着那行姿态诡异的人,还不时看看眉头紧锁的克拉拉。克拉拉更加气结,虽说知道自己的儿子生性风流,却从没明目张胆地带个女人,而且是个怀孕的女人回家,更没有像此时这样堂而皇之地把这个醉得不成样子的女人揽在怀里,还直接无视自己的怒意和满座的客人们异样的眼光。
“不,我不要这样……隆美尔,我恨你,我不……”
“哎,得!千万别ี找日本姑娘!”舒伦堡挥了挥手,“日本人可不太好应付,那些小个ฐ子都不知道脑子里会想着些什么东西!”
舒伦堡把酒杯放到เ前台上,快步走到沙龙门口,法丽德站在原地稍微仰头望着站在台阶上的他,神态还是那副有些惊诧狐疑的样子。
“谢谢你。那ว么,再见。”
伊莲娜一直弄不清楚她此时的两ä位主ว人到底在哪些方面有足够相像和相互吸引之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这两位新า主人,似乎是真的能ม够心有灵犀,此时他们的心情就是相系相通的。隆美尔元帅温和地朝给他开门的伊莲娜点了个ฐ头,微带笑意地脸上颜色有些泛白,让他看起来笑得有些有心无力。
她理所当然地说道,隆美尔的内心一阵刺痛。就因为ฦ如此?就因为这种执拗的偏见,她就可以这样毫无忌惮地,肆意打破自己的殷切的期待吗?
“这是元首就我在梅德宁攻坚战中ณ的表现而授予的勋章。梅德宁,你知道,”隆美尔看着法丽德的眼神更加深沉起来,“我以为我已经在那里永远失去了你,那段日子,不知道有多艰难。”隆美尔侧身微闭双眼,深深吸了口气,“元首和统帅部ຖ为ฦ了养精蓄锐以保证全面反攻,不允许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而我却准备把非洲军队全线撤离。但是,在撤出非洲之前,我要和盟军算好这笔账!就算没有胜利ำ的希望,我也要跟他们拼!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她真有意思!看起来挺严肃,但是很有趣!”玛丽笑着小声说道,“你看她的样子,像个脾ຆ气不太好的小女孩,可能长得好看的人都比较任性吧?”
“不,我的元首,我们现在要想的,不是怎样保住马特雷防线!如果非洲军团还有充足的物资和经历的话,不应该浪ฐ费在这种无谓的挣扎上,而是应该撤退!往突尼斯ั北部,突尼斯ั市一片区域撤退!比塞大港可以容纳整个非洲军,德军完全可以在半个月之内从那里全部撤离突尼斯ั!”
“法伊齐亚是来看我们的!”看到两ä人的面色和气氛有了缓和,丽莎赶紧插话。
法丽德和丽莎都愣住了,惊讶地相互观望。威利接着说道:“隆美尔元帅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军人,不管他做了什么เ,都不会动摇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果他重返战场,我依然会义แ无反顾地再度追随他,入其麾下。但是,如果让我去窥视接触他的私生活,我断然拒绝。尤其是,当那个ฐ女人是你,法伊齐亚。”
隆美尔快速走进医院的电话室,拿起电话转了一串ธ数字:“你好,请帮我接帝国航空部米尔希元帅。”
丽莎赶不上威แ利的步伐,气喘吁吁地朝前面的威利喊着。威利ำ转过走廊,看到刚刚ธ开门而入的隆美尔的背影。威利咬了咬牙,拳头不由得紧紧握了起来。
“法伊齐亚,你是不是累็了?”
法丽德有些无奈,只得和他们讲述了入狱的过程和经历,但是,关于被少校欺负的事情,她很巧妙地避过了,只字未提。威แ利ำ和丽莎听得非常认真,时不时地提出问题。
法丽德感觉有些慌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是,是难民。和,和德国士兵一起,一起从非洲过,过来的……”
法丽德忽然抬起头来:“我的朋友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施维林:隆美尔既然能下令烧掉一千多盘,就不会放过你这一盘。不作死就不会死,听我的吧。等打完仗,咱回国找真正的姑娘。
施维林:到时你看看是隆美尔狠,还是我狠。
精明的凯蒂夫人微微笑道:“看样子她并不适合,我的标准她不能达标的太多了!”
“怀孕?”凯蒂夫人瞪圆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维罗妮卡艾希曼的声音剧烈颤抖着,她的身体也紧跟着哆嗦。也许她默认为这些人了解她丈夫的“事迹”,也许她单纯只是想找个人,把自己内心集藏、压抑了很久ื的话说出来。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明白,也不管别人听了会作何反应和感想,她就是要说出来。很幸运的是,这些人好像是懂她的,尤其是这个长得像外国人的漂亮女孩,她一直保持着冷静,并且在认真地听她说完并且陷入沉思。
“他们逃得过吗?即便将来德国统治了全世界,也会有上帝ຓ来惩罚他们吧?他们做过的孽,连上帝都不忍淬读。再多干净的水,再多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