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的修行速度本就不可思议,现在又被董卓等人知道。万幸知道此事的并不多,否则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
“这是?”吕布有些疑惑。
“某家黄帼,精通硬气功夫,只会些刀枪不入的微末功夫。”黄帼满脸狰狞的笑容,配上宛若巨เ人般的身材与肌肉,直让众多大臣心头发颤。
他看向空空如也的桌面,整个人失神的瘫软在了那里。
三国的权势只是工具,而不是最终的目的,真正的目标应该是成仙作祖!
他双眼微闭,盘坐于床上,开始每日的修行。
他周身劲气激荡,犹如狂风呼啸带起长袍猎猎作响,眉心处更是浮现出一道淡金色的诡秘竖瞳。
这是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脸上的难看尽数散去,抚掌大笑道:“哈哈,我还道何事,原来是童言无忌。奉先太过小心,这点事情有什么เ好担忧的,难道义แ父还会和个孩子计较。”
唯有参与了当初讨伐黄巾军的战争,才能明白太平要术与张角的可怕。
李昊摆了摆手,道:“兄长军务繁忙,就不要打扰他了。你们都下去吧,我需要好好安静一下。”
他走到书桌前,摊开一张锦娟,右手稍微有些不太习惯地提起毛笔,沉思了起来。
第三:太平要术,是不是真的!
李昊双眼微闭,心脏剧烈跳动。
“昭子已经自己้当老板了啊,这么เ厉害。”
听着几人的吵闹,李昊心中ณ哭笑不得,还有些无奈。
西凉诸将满脸不屑,不待李昊说完就有人直接唾骂了起来,言语间毫不遮掩自己的不屑。
想他们都是什么人物,跟随董卓南征北战的健儿,相国大人的心腹爱将。莫说李昊只是小小的司隶校尉,就算是当朝三公九卿来了,他们也有足够的底气蔑视对方。
而且他们可不认为李昊有胆子对西凉军动手。
李昊神色平静,看向职位最高的郭汜与李傕两人,淡然道:“两位将军的意思?”
郭汜两人对视一眼,李傕故作无奈道:“吕校尉的心情本将军也能理解,但军营重地岂能任由外人搜索。”
李傕说着,瞥了眼李昊军中脸色惨白的张诚,冷笑道:“再说了,区区稚子孩童的话也能相信?”
“是他,是他,是他。”李傕说着,张诚突然好似受到了刺激,呲目欲裂地瞪着诸将后一人,声嘶力竭地高喊道。
李昊侧首望去,正是有过一面之ใ缘的黄帼。
黄帼看到李昊,神色有些不自然。但随后想到自己身处大营,有着数万的将士撑腰,心气又提了上来。
他目视李昊,对于嘶吼的张诚浑不在意,反而露出了不屑地冷笑。
李昊目光阴冷,宛若看死人一样。他将目光从黄帼身上移开,转到เ李傕身上,道:“将军现在还有什么เ话说?”
李傕心中ณ暗恼黄帼大胆,竟然还敢出现在营帐前。
但面对李昊的质问,他自然不可能服软。
李傕冷笑道:“稚子小儿受到这么大的刺๐激,认错人很正常,还是等他清醒了再说吧。吕校尉若是无事,还是尽快离开吧。否则休怪本将军无情,以军规处置。”
李昊沉默无言,他身后的司隶校尉士卒更是满脸紧张不安,左顾右盼没有丝毫战意。
刘善见李傕神色不耐,以及后方แ开始张弓的西凉士卒,满脸着急地走上前来,低声劝道:“吕校尉,先退下吧。”
西凉军为ฦ董卓心腹,或许不敢真的杀了李昊,但刘善可不认为他们不敢杀自己้。以西凉军这段时间在洛阳的作为,最大的可能或许就是杀了司隶校尉的其他人立威。
而他,极有可能成为牺牲品。
就在李傕神色越发不耐的时候,李昊神色冷漠,高声喝道:“吾乃司隶校尉吕昊,前来捉拿十恶不赦的要犯。尔等若是现在退去,本校尉可网开一面,否则休怪本校尉无情,以同党论处!”
李昊以法力鼓动声音,宛若九霄雷霆震动天地,让方圆数百米的人都能ม清晰可闻。
静,天地死一般的安静。
不论是前方不远处的西凉大军,还是后方紧ู张不安地司隶校尉部的士卒,又或者远方围观的洛阳百姓,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向李昊。
经过短暂的沉默,西凉大营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哈哈,无知小儿,你以为自己是谁。”
“区区司隶校尉,竟想要来到西凉大营拿人,真是痴人说梦。”
李傕面色阴冷,怒哼道:“给脸不要脸,滚,否则休怪本将军无情。”
李昊闻言,脸上的冰冷之色散去,嘴角微翘勾勒出鬼魅般的阴冷浅笑,低声道:“我就在等你这句话!”
李傕愣了一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而李昊也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冷声高喝道:“众士卒随我入营缉拿要犯,但有阻挡者以同罪论处,杀无赦。”
李昊说到后面三个字,神情阴冷凶狠,一字一顿透着无尽杀机。
李傕回过神来,瞥了眼李昊身后惶恐迟疑不敢动弹的司隶校尉,嗤笑道:“可笑。”
不过他话音未落,李昊已经有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