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陶函载着她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跑。
陶函愣了几秒,忍不住笑出声:“两个儿子。”
陶函赶忙握了把他的手示意没事,心道自己是个小姑娘的话,这么厉害一婆婆,这婚后的婆媳关系得怎么处啊。
“好。”
徐以青神色微微一动,垂下眼来没有接话。高高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赶忙道:“徐老师我,我……”
徐以青垂眼看着他,睫毛长而分明,手指摩挲着他的手掌心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真的没事,你要知道和你一起过年这件事比不去春晚明明重要得太多了,反正以后我也去不了了,我以后的每一年都要和你一起过,嗯?”
达到1号门的门口,陶函站得笔笔直看着前方,没有玩手机,没有东张西望,只是单手插在口袋里,全心全意在完成“等待”这个动作。
索性在崩溃里还能看看评论调节一下,非常感谢每个留言的【鞠躬希望你们生活顺风顺水永远开开心心。
临走时,导演去和徐以青拥抱打招呼:“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做好最后一道工ื序,咱们下次见面,就是电影节的颁奖礼。我们一起去意大利看首映,一起拿奖。”
“会的。”导演伸手拍拍他的衣领,“我认可你是个好演员,你呢,你也要认可你自己。撕掉那些演员歌手甚至天王的标签,你看,你是徐以青,你是你自己。”
夜里,酒吧的拍摄现场。
“我八号回来,九号去。”陶函说,“怎么样?”
“好。”陶函笑起来,“我会一直看着你。”
“没事吧老陶。”于梓连说。
“……”陶函把他手拍下去,“别吵,上次没看够?”
导演过来给他们两人讲戏和定点,妆发来做最后造型,场务来布光,楚令和徐以青两人站着,偶尔耳语两句。
徐以青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勒着陶函的腰。
“想看,还想接爸妈一起去看,想和你一起过年,想快点康复,想带你看我的演唱会。”徐以青说,“好不好。”
脱下口罩的瞬间于梓连一把抓住陈珏的手腕,目光看着徐以青不敢挪眼,顺便低声提醒陈珏:“陈珏……别晕!”
“您是陶老师的……?”于梓连相对镇定一点,直接开口问了。虽然他们两人都有了一个ฐ呼之欲出的答案,但因为纷纷觉得不可思议,谁都没有起头。
“哦。”陶函应了一声,把烟掐灭在了垃圾桶上面的灭烟处,又用余光看了一眼,那些人还盯着他看,陶函也大大方方看向他们,一男ç两女,男人举着手机一直向着他的方向,直到เ可能发现陶函脸色不对,男ç人才收了手机,和旁边的人开始说笑。
陶函看看他俩,却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他鬼使神差地回眼去看,看见了刚走到台阶下沿的两女一男,就是刚ธ偷拍他那几个。
“吃。”白凡笑起来,“必须ี吃。”
看起来相当好吃的一锅红灿灿的锅,陶函看了一会,都觉得胃痛。
“我发现你嘴越来越像林汶了。”徐以青说,“一见到เ我就没停过,累不累。”
白凡站在摄像机后面喝水,陈棋站在另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把领子后面的线头给捻起来。
陶函买了盒盒饭,被旁边一群人的泡面弄得香死了。
——火车上吃盒饭。
最后两堂考试,学生正式脱离考试周放假了。老师还有批改作业和公布成绩的时间,但学生永远不知道,老师绝对比他们还想放寒假。
于梓连:
……
“函函啊。”老板走过来,和他坐一起,“我真的是很久没看见你了,以青倒是经常看见,他一从剧ຕ组回来,就来我这吃馄饨,我就把前后弄堂的门一锁,大晚上没人进来。”
陈珏:
然后陶函看见了自己。
“你宿舍太苦了,空调都没有。”徐以青说着把他手抓在手里,“再坚持一会。”
“你还没送出去啊。”陶函笑起来。
“当然。”陶函说。
“不对。”陶函说,“我在想他们说的找准时机给对家一点点制造麻烦最后致命打击是什么?”
“好。”楚令点点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导演从他嘴上明灭的烟照起,顺着照ั到他淡色的嘴唇,再从喉结到了锁骨。
男ç人的话让陶函觉得不舒服,他大概也猜到了这公司现在又急急忙忙居然还跑到学校堵他的目的。
“给你们老板带句话吧。”陶函拍拍他肩膀,“如果他诚意想谈,我们可以择日见面。大家安安静静坐下来吃个饭。”
陶函把脸埋在手臂里,摸了摸发烫的手机,一个多小时了,澡也白洗了。
“你要不要试试我过没过?”徐以青说。
……
“……”徐以青无语道,“弄得我和嗑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