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累็不累?”蝶羽没有做过母亲,但是哄孩子却像是蛮在行的。感觉到视线一直朝这边来,便问道。
“你留在家里,不用跟朕回宫。”
该怎么办呢?不管怎么说都很担心啊,孩子要出来又不会提前和你打招呼,万一赶不及的话怎么办啊(作者语:这个……你把生一个孩子的时间想得太短了,以你那度要赶过去不是轻而易举的么)!
“啊?是你啊,怎么了?”袁司晨正出神地看着纸上的东西,被他一喊差点撞到เ柱子。
“孩子,将来如何来到世上?”
刘太医哆哆嗦嗦,哪怕是他早在先帝时期就成为太医馆第一人,为ฦ无数皇孙贵族及宫娥嫔妃看过病,现在伺候着这么一个乎ๆ常理的孕夫,又是皇帝ຓ,怎么也免不了提心吊胆。
“看来带你去看娘的事只能ม推后一点了,至少两ä天之内,我恐怕都没法下床,如果你觉得需要赶回去,我伤好了再去京城找你。”
“你也会呆啊?”手在眼前晃了晃。
下了三人高的梯子,岛下是个光线不好的溶洞,借着洞口的光线,可以看清洞不大,但很深。“你们住地下?”没阳光的地方怎么生活?
袁司晨在漆黑的洞中笑道:“不是叫你注意脚๐下了吗,这一段路是石墩,踩准了,要是摔水里了我可不敢下去救你。”
镜水砚朝恼怒:“说什么!难道你不会?”
蝶羽自然是聪明人,道了声:“是,奴婢吩咐下去。”就不再打扰。
被拥抱着……这种时光还能持续多久?自母妃和先帝相继去世后,再也没有人这样抱着他。镜水砚朝在心底叹息,闭上眼,靠在他怀里。
“朕只是……舍不得。”
“进来说话。”
“什么事出偶然,我那么信任你单独选你和我一起来惠静,你倒好,给我玩失踪,还躲在这里不出门,你是不是想我回去告诉皇上你被人宰了啊!”晏逆昀真是气呼呼,自己้那么可怜地被抓来抓去,还是假死了一次才逃出生天,他倒好,在这里好吃好喝。
“下官在。”
找皇上的麻烦……这是什么女人?覃骁脸上一抽筋,嘴里却答应:“下官一定尽力而为,大人也要尽量为自己开脱,别让老夫人伤心才是。”
“这次的事情处理完后,回到京城还有很多麻烦要解决,但愿能ม赶得上。”镜水砚朝重重吐出一口气,手搭在腹部ຖ,微微闭眼休息。
“可是,她们不是还有人留在惠静吗,那个女人可能没走啊。”晏逆昀疑惑。
两个人咬了一阵耳朵,覃骁的眼睛越睁越大。
“是,大人。”
“不、怎么会……”
不过提心吊胆的滋味也起了助兴的作用,在道观里,在随时可能动静过大引来外人的情况下,偷尝禁忌般的兴奋简直要命。
头一阵晕眩。“少爷!少爷您怎么了!”蝶羽赶忙扶住他。镜水砚朝摇了摇头:“没事,刚才在船上喝了两杯酒,没什么大不了的。”
意识恢复,晏逆昀先在心里夸了自己一遍,不是为成功逃脱,而是为自己้有假死的勇气。
“没有见到。”
“好。对了蝶羽,明天一早你下山去一转。”
“我完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呜……娘啊,爹啊,老婆啊……”不知道那ว些水吐干净了没有啊,我才不要生孩子好可怕~~~晏逆昀捶着床。
遍地都是~那就说明不是女儿国~那就没有子母河也不会生小孩~晏逆昀的表情立刻阴转晴,度快得让左相嘴角一抽搐。
晏逆昀无奈地苦笑:“我就说不要和亲嘛ใ,偏不听。”
“要什么证据啊!皇上第一次去找她结果因为我喝多了酒,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可以了吧?”
看面前那家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เ那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袁司晨会意,哭笑不得地点头:“好吧,我承认有时候也有例外,不过那要看是谁的胳膊拧谁的大腿。”
“确实。”袁司晨示意他继续说。
“这么神奇啊,谁明的?”
晏逆昀“哦”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เ接下话茬,好在袁司晨自顾自一笑,又说:“好了,反正现在毒也解了,再中毒我也有办法,你自己้小心一点就没事了。”
“他一个ฐ人吗?”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袁司晨不顾对面的人握紧的拳头,讲下去:“我回到住的地方แ换了衣服背了东西才出来的,要跟踪的话你们也早走远了。我来惠静也有些时日了,几乎没见到还有人进出。你们两个一看就是刚到เ这里,包袱都还背着,肯定要先找地方住下,我只要看看哪家客栈有开火不就知道你们住哪里了吗?”
“这个嘛……”袁司晨倒是犹豫了一下。
晏逆昀看着这一文一武讨论得热火朝天,头上青筋一根一根跳。
看我端出娘的绝代法宝!
“哇,原来是三位大人啊,好久不见!”一开门,中庭里站着的三个人一起转过来,正是那ว日将他围在角落里逼问的三个大臣。
晏逆昀心生整人的念头,反正听镜水砚朝的意思也不大喜欢他们,不如自己先套套看他们想说什么,于是清清嗓子:“三位是朝廷的栋梁,找皇上必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皇上广纳贤言眼观四海耳听八方哪有不见三位大人之理呢?”
“什么เ?”太后脸色骤变。
“皇上但凡有一儿半女,哀家至于这么愁吗?迷上一个ฐ连子嗣都不能给你的小太监能有什么好处?皇上如此看待哀家的一片好心,真是让哀家好生伤心!”太后说完后拂袖离去。
“小晏子,看起来气色不错啊,跟着皇上到底是比跟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