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居的小院子里,窦晴倚着美人榻,手持一账本看得分外出神。青烟立在身后,给窦晴轻轻的打着扇子。
小鱼看着窦晴连眼都没抬一下,顿时感觉有点恼,一把拿过窦晴的账本道‘小姐,我不是开玩笑,真的是大事不好了。我刚才去厨房路过前厅的时候,看到了一个ฐ人,你知道是谁吗?’
‘赌局?’一听此话,在场的众人都不明白这林告白究竟是何意。
面对此人的凶神恶煞,林告白显然一点都没有感觉,仍旧微微一笑道‘岂敢岂敢,这赌本来就是有风险的,而且今天在下是以一人与在座所有大齐的学者赌,这赌当然就要有一定的分量了。而且看这位大人的雄姿ู,一定就是齐国的常胜将军欧阳云将军了?’
‘还是不来吗?这孩子的脾气跟她的母亲还真是像啊!一样的倔!’说到此处,窦老爷子不禁弯起了嘴角,但接着又皱眉道‘看来这孩子还真是恨我了,不过当年的事是我的责任,也怨不得这孩子了!’
‘小姐,有人委托烟雨楼给你带的信。’
看着小鱼纳闷的摇摇头,窦晴继续说道‘树,其实永远都只会向着更加开阔的地方伸展,它不会弯曲出这么多的造型来博人所爱。这样一棵精致的植株其实早已经被扭曲了,他被一根根牢固的丝线捆绑着,按照我们的意愿生长出我们所喜欢的造型。’
‘不是吧,那不是很残忍!’
‘是啊,是很残忍,其实安平侯又何尝不是这样一棵可怜的罗汉松呢?一样的外表光鲜,但本质下都有着那么多的丝线束缚着。’
‘哦,我明白了,小姐是可怜那个安平侯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เ可怜不可怜的,生存于世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束缚,只是程度不一样罢了。而且我帮他也不单单是为了他,私心里还是为了我自己。再说,当年的事他才几岁,真要算的话也该是找他的父亲,与他何干?
‘嗯,小姐说的有道理,小鱼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冤有头债有主ว了。’
‘你啊……’
‘小姐,福伯找您。’就在这时,青烟领着福伯过来了。
‘三小姐,老奴给您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