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老板主动打来电å话,说了一些客套话,大意是说今天这个事只是个误会,双方均有过错,就当没生,希望师兄继续过去安装。师兄走的时候,叫金红留在我那里照看一下,他晚上再过来看我。我说不用了,你们去忙你们的事,晚上秋泫会过来帮我输液。金红问我:要不喊阿仙过来陪我一下,她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呢。
正想挣扎着坐起来,听到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慢点慢点,我来扶你。
要不要我来救你?
我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怔怔地问:你要干嘛ใ?
哦?这么เ说来我算是贵宾咯?
我笑了笑,装着不经意的样子问她:院子里那么多花,都是你一个人种的?
我拨通了号码。
差ๆ不多吧。
不一会儿,阿迪弹完一曲子,下来陪我们喝酒。师兄为我们做了介绍,当然没有提我和金红表妹的事。阿迪这个人很随和,听说是师兄的好哥们,立马就客气起来,非要做东请我们喝啤酒。他问我:刚ธ从上海过来?那地方我呆的时间也比较长啊,经常在浦东那边的滨江路唱歌,认识不少的朋友呢。
阿迪听了很兴奋:看来都是同道中人啊,以后咱们相互间多多探讨啦?
真的。
他把着方向盘,度放得很慢。别挖苦我了,买的二手车,方便拉货。
当年如果不是我的年少无知,在那几个女孩子里面是能寻找到自己幸福的。可惜不懂得把握,最终只能成为ฦ遗憾,这些年在尘世之中随波浮沉,最终也找不到เ一个安定的归宿。有时候我在想,这也是活该,命中注定了你是要吃些苦头的。就当是上天对我的处罚吧。
候车室的人不算太多,旅客们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呆,或看着电视广告打时间。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将头靠在后面休息,欣赏了几个很有创意的广告:口香糖、止泻药、营养品、卫生巾。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检票,为了消磨时光,决定将自己的皮鞋擦一擦。在旅行包里翻了一阵,没现纸巾一类的东西,所幸有一双前两天换下来的黑袜子。反正也是要洗的,我便只有拿这个来擦鞋了。要不明早ຉ上师兄开车来车站接我,看到我一副落魄相,面子上也挂不住。
阿仙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雪桃,用刀子慢条斯ั理地削着。她削得很仔细,也很小心,眼睛死死地盯着那ว一圈一圈被削下的皮,生怕被扯断了似的。
削好之后,她又很认真地将雪桃用刀子分切成若干块,每一块都很均匀,像是精心计算过尺寸一样。然后她用刀尖挑了一块,送到我嘴边,问道:这么说,这几天我妹妹经常在家里熬粥,是给你熬的?
我感觉额头上开始在冒汗了,但还是若无其事地用嘴叼起刀子上那ว块雪桃,认真地咀嚼品尝了一翻,这才平静地说道:是啊,就像你说的那样,熬得半生不熟的,不过……
她偏着脑袋看我:不会吧,我看她在电瓦锅里通常是熬一整晚,还半生不熟?
呃,刚开始是有点,后来的就好很多了。
她思索了一阵,然后笑了笑:这个雪桃的味道,怎么样?不会也是半生不熟的吧?
我松了一口气,连连摇头:熟了熟了,香,甜,而且脆!
脆吗?
脆,跟其它品种有很大的区别ี,倒有点像苹果的味道。
金红刚才一直没有打岔,估计在一旁惴惴不安地听着我们的对话,这时才想起来该圆一下场了。她说:这个可比苹果稀奇得多了,你知道吗周浪,整个丽江啊,就只有我们拉市海周围适合种植雪桃,那可是相当的稀有哦。
我也想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让气氛能够更融洽一点,于是问金红:你家种雪桃了吗?
种了呀,还有好多呢。
那ว为什么不带我们去吃个ฐ痛快?
她这下高兴起来:还正有这个想法呢,哎,阿仙,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哦,等我家的包谷可以摘的时候,你们可都得来帮忙。到เ时候嘛ใ,雪桃任你们吃个饱!
阿仙点了点头,说她好久都想去那里骑一骑马了。
走的时候,阿仙叫我晚上去她家吃饭,并且叫金红和云华也一起去。她像下命令似的说,七点钟,准时到。
她们两个走后,我一个ฐ人靠在床头上,思量着阿仙刚才那些种种微妙的神态,心中感到有些略微的忐忑。虽然并不确定阿仙内心有什么想法,但毕竟我这种做法也是有些欠妥的,唉,早知道就不该隐瞒她。
没过一阵,秋泫就拿着针药水过来了。本来我说不用输了,但她坚持还要为ฦ我再输一组,她说这样保险一点。
她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某种不安,有些关切地问:怎么啦,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说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她笑道:哦,看样子是不相信我这个实习生啦?
我摇了摇头,跟她说实话:秋泫,刚才你姐姐来这里了。
她愣了好大一阵,这才问:我姐姐?她知道了?
嗯,金红告诉她的,而且把她领来了这里。
那……她是什么态度,有没有生你的气啊?
也没怎么เ生气,只是……
什么เ?
她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