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政文部的老袁打了个电话,他没好气地说,去问你们闻主任去吧。闻天强最近可是比较神,连升三级当上了副主任不说,经常神秘失踪。原来今天他和政文部的同事一台车去采访,回来时,俩人录像带都一样还都扔车座上了,这老伙计看也没看就装兜里带走了。政文部ຖ的同事就惨了,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带子。关键是闻大主任下午又玩失踪,等他乐颠乐颠出现的时候,张台已๐经在彻查误播事件了。
“想什么鬼点子呢,是不是惦记去云南骗个傣家姑娘什么的?”董大民把酒递给我,然后没好气地说。
一路飘着,我数着壁纸的变化才依稀仿佛知道自己换了个地方แ。身边动物园的同志、分局的同志,还有区委宣传部的同志6续和我话别:“感谢你把我们区一个不安定因素给解决了啊”、“下次我们这动物园还有很多题材需要帮忙呢”……那些暧昧的话语,我听起来似乎都是说给别ี人的。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我进到เ了一个蒸汽腾腾的小屋里,一个差ๆ不多只着三点的女孩子过来要为我宽衣,我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有时候,痛也是会呼吸的?
李敏开口了,你只要选择愿意不愿意,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เ。
李敏说,你不用着急下楼ä,在这边的窗边可以看戏。
王妍早就有点看不惯了,说,点不点是我们自愿,问你个事那么多废话呢?你这又不是黑店,还强买强卖不成?
董大民比我还紧张,连问服务员,说我们没点,怎么上这么เ多。
老刘头号称是台里的活地图,听他讲台里的故事是最有意思的,可是我现在的心情什么เ也听不进去了。
我说,你是说策略๓,我也注意了啊,报的都是村里的事,涉แ及的顶多是镇上的干部ຖ,这不是帮着市政府监督这些干部吗,我们是奔着多帮忙不添乱ກ的目的做的啊。
她被我气得乐了,你们男的都是大男子主义แ,怎么女孩子就都得是温柔如水型的,你们才跟着屁股后面追啊?世界上哪有那么เ多小鸟伊人、柔弱无骨的林黛玉让你们可劲糟蹋?现在世界变了,妇女的地位提高了,你们就该面对现实,接受现实,我这样的,一样有一群人追呢。
王妍说,别贫了,你和董黑子说了什么我不管,他拒绝了我,估计很难改变了,这也是现实。
董大民笑乐说,我那ว屋的友好寝室就是王妍和小兰他们寝室,小兰是她们寝室最漂亮的一个ฐ,她最喜欢的歌就是《向天要一点爱》。
董大民说到这里,脸微微有点红。从他那黑黑的脸膛上,如果能观察到“微微”红,那心里估计就已经红得犹如番茄了。我知道他为什么脸红,一起去桑拿的时候,我见过他的那大家伙,平日里还是枪入库、子弹退膛的时候就体形惊人,要是真刀真枪驰骋战场的时候,那一定是相当傲人的巨物了。估计和他偷尝禁果的女孩子,从此就更加彻底离不开他了。
她盯着我说,我最喜欢那里有个吉他弹唱的歌手,他有拿手的歌叫:残星碎梅。
她说,我的心门也许永远都打不开了。
花3个多小时去写一份检查是比较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家里还躺着那么个尤物。我勉强地把检查尽量写得深刻,完全按着李丽副主任的要求和她喜欢的语言风格去写。经历了这样一个ฐ夜晚,我现还是男人比较好应付。
别ี忘了,你是记者。记者的权利是人民赋予你的,你也有义务为ฦ人民排忧解难。
在我写检查的档儿,也是情绪最低落的时候,王妍给我手机打来电话,约我晚上一起吃饭,还是在那家五星级的大饭店。
而吃上了,我才现,自己是个吃了苍蝇的冤大头,外加大号的电灯泡。
王妍似乎注意到我在观察什么,脸微微红了下。
为什么魏小芳那么恨我?你怎么知道的?
而对于这一切无奈又无语的是我和王妍。
果然,当天下午,魏小方就跑到电视台门前静坐去了,还拿了个不知道谁给她写的大字报,大概意思和他诬告我的内容差不多。而且一度要冲进电视台来见台长,差点把门口的武警给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