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难以相信，”李先勇说，“你说那人是你的女朋友——我从未见过，却像是讲别人的故事，是你的亲身经历？”
“你所说真的属实？”李先勇问，“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你到公安局来干什么？”米伦说，“你们学校出什么事了？”
“就你自己？”米伦问。
“不用别人告诉我，”周婷说，“我什么เ都清楚。还没吃晚饭吧？”
“你想谈什么，”周婷说，“我不想你说我不想听的话。”
“啊，噢，”米伦愣了会儿神，“我在想我表弟就在那ว个工地工作。”
“但愿如此，”米伦说，“但愿是我多想了。”
“你说的是我？”赵晴显得很不自然，她没料到米伦会口出此言。
“怎么是你，”黄晓丽打开门，对站在门外的米伦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米伦说着迈进屋内，“就你一个人在家？”
“什么道理？”米伦问。
“昨天你说周婷马上会被解剖，什么时候？”米伦说。
周凉（男，西城区派出所刑警）证明朱浩所说属实。
“小伦，”母亲在门外喊道，“吃点东西吧，不吃晚饭了？”
“是我错了，”米伦对即将离去的赵晴道别ี之后继续说，“你没跟人打架，你从不那ว样做。在等出租车的时候，你被路边小贩溅了一身油污。你怒火中烧，冲上前去，想揪住那ว个小贩打一顿，可事实上，你没有那么做，你仅仅冲上前去，对他说，‘我是警察。’然后气冲冲地走了。其实根本没用，那ว个小贩只是傻乎乎地乐。”
“我们换个ฐ地方吧，”米伦说，“我在这儿已经呆了将近两ä个小时了，选择这儿，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但很显然，这不是说话的地方แ。到你家怎么样？”
“没，”对方回答，“没有啊。”
“您说吧，”程诚说，“现在您是大哥，有什么事要我效劳的？”
“知足吧，”米伦说，“你有我惨吗？”
“也许你是对的，”米伦说，“我还需要适应……，——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律师？”赵晴说，“你能胜任吗？”
“不是，”赵晴赶忙说，“我是劝你还是回去做警察吧。或者呢，干脆我花钱雇你做保镖，每个月五十块钱工资，一日三餐全包。现在老有些男生在我身后转悠，讨厌死了。你第打走一个ฐ，我给你提成。”
“我不懂你的意思，”米伦说，“干吗问这个？你越这么说，我越肯定你出事了。”
“今天天气真不错，星光灿烂，”米伦没话找话，“我把工ื作辞了，你不高兴？”
“你是说你会越牛顿和爱因斯坦？我真的没看明白你在书稿里写了些什么，文不对题，你好像在探讨人的大脑组织结构。”
“我没法同你讲清楚，你对现代物理学缺乏了解。我尽量就得通俗一点吧，我现在可以解释清楚当今世界所有与人脑有关的疑问，包括梦境，甚至包括鬼。就是说，我用科学理论证明了鬼的存在。”
“你说了很多，”米伦说，“都是不应该说的：你说了老多萧局长的坏话，你说他待你不公，不过是有论点没内容，不足为信。当然，最后你一分为二地总结萧局长这人还行，不像一些老油条，虽然有那么多的缺点。对了，你还提到局里分房子的事。”
“还有呢，”韩方แ说，“我还说什么了，不会就说了这些吧，我计算过，从六点半到七点钟半，我在那儿坐了那么เ长时间，不会只说了这些吧。”
“当然，你不止说了这些，”米伦说，“你还把你的隐私告诉我了，你说你曾有次婚外恋的机会，——我不知道那女的是谁？你告诉我名字了，但是我给忘了。真不可思议，她怎么会……”
“你先别感慨，”韩方说，“继续说。”
“噢，”米伦说，“你听着啊，那女的想跟她丈夫离婚，跟你结婚。你一想到什么义แ务啊，责任啊，知难而退了。”
“就这么เ简单？”韩方说。
“你说的就这么简单，”米伦说，“不知道事实怎样。”
“我就说了这些？”韩方好像不相信米伦，“你别蒙我。”
“差不多吧，”米伦说，“我能记住的，就这些了，有些话，你嘟嘟囔囔的，我根本听不清。你还趴在饭桌上睡了二十分钟呢。”
“喔，”韩方แ说，“我还以为ฦ我说出去了呢。没事了，不，还有事，你一定得把手机和枪还回来，越快越好，否则，我要对你采取措施。”
“怎么，”米伦说，“你想抓我，我等着你。”
米伦在马路中央低头走路，天空阴了下来，朵朵白云将月光尽数遮住，但他看不到เ。
交通指示灯坏掉了，加之夜色茫然马路上一片混乱，交警只好出动维持秩序，车辆止步，路人先行。米伦心事重重地看看四周，放慢脚๐步，后面货车司机冲他火，米伦只好让到เ一旁。
“是韩队吗？”米伦重又拿起电å话说。
“又有什么เ事？”韩方说。
“怎么？今天没有任务，”米伦说，“还在坐办公室？”
“你不会又在耍什么เ花招吧，”韩方แ说，“我告诉你，你最好赶快照我说的办，把枪和手机还回来。”
“别太没风度了，”米伦说，“我说过会还给你的。”
“那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