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想让她放下来,不料她却坚决不肯松手,像担心被抢走似的,连目光瞬间也变得愤怒。
丫鬟害怕,战战兢兢忙不迭退出,关上门最后瞅一眼,还看到她用袖子将灵牌擦干净,端端正正摆放在桌上。
这半月来,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
这番举动好比当头浇了盆冷水,谢敬遥顿住,听见两ä声敲门声,传来石磊的询问:“少爷,是不是该走了?迟了怕是要误点。”
付清如听见脚步声,偏头望去。
谢敬遥仍旧靠门站着,喜怒莫辨地问了一句:“然后呢?”
谢敬遥回过神来,提步不疾不徐地跟上去。
秦振业笑了笑,道:“来,给我讲讲。”
那散乱的发丝和着柔软嗓音拂来,如轻飘飘的柳絮飘落平静湖面,漾开无数涟漪。
他抬眼,直盯着她,瞳孔里落了微亮的月光。
谢敬遥抬手,给她系好了颈่间扣子,又整理了下绒毛,拢住尖尖的下巴。
四周寂静,离他们最近的,只有站在车边的石磊。谢敬遥凝视她半晌,又附耳轻声道:“清如,不是谁都配得上这条围巾的。”
谢敬遥睁眼坐起来,凝视那纤巧的人影。
她睡在那处,被不时微微摆动的软纱帘ຈ子笼着,睡容恬然,又兼冰肌雪肤,当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宛若拓在画ฑ里。
后半句说完,阿余似乎怔了须臾,才点头说是。
“那我该好好谢你了,你想要什么?钱,还是……”
无言地坐了半晌,她随口问道:“听二姐说南面不太平,难道仗打过来了?”
刚才抓她肩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付清如觉得他分明是耍无赖,只能按铃叫朱妈,吩咐厨房重新烧两ä个菜送来。
嫩滑的内壁重重叠叠裹住皮肉,谢敬遥对她的反应满意,低头咬起颈่间和锁骨薄弱的皮肤,又放缓速度,进入漫长折磨的节奏。
要她甘愿沉迷,摒弃礼ึ教束缚,拨动蚀骨情热由他予取予求。
月香连忙打开门,见到的是一身军装ณ的石磊。
“事出有因,少爷吩咐礼ึ仪从轻,请少奶奶谅解。”
“就算为ฦ人不错又如何?”瞧着不为所动的女儿,乌雅氏语重心长道,“章家现在无人,章绎之又已经三年杳无音信,有考虑过你吗?他若想着你,岂会留แ你一人苦等这么久ื?”
“清如,母亲也不想说谎话蒙你,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ใ命媒妁之言。先不提与谢家本存在婚约,你要明白,如果你嫁到谢家,咱们还可支撑下去,你不嫁的话,月香……”
谢敬遥接了,语带抱怨,“二姐就喜欢欺负我……”
付清如低头看着碗,乌黑的头发顺着脸庞垂下来,心思不知在哪儿。
若是不明就里的外人,怕也只当是个舞文弄墨的公子哥。
美英用手帕擦粘着果壳渣滓的手,笑着说:“三弟要不是两年前坠马伤了腿,应是早就恨不得和敬轩一起持枪上阵了吧……”
他抿着淡薄的唇,打量她须臾,不温不火道:“看小姐样子,不像店员。”
难怪他不询问店员,换成她,如果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大约也不好意思。
掌心从肚子上移了移,在腰间摩挲,力道并不大,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更像是厮磨。
昨晚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但现在是早晨,没有酒精作用,已经醒了。
付清如半个身体都被环在怀里,亲昵的姿势,惹得她心头一漾。
她抬手要去拉他的手,想躲开这种似有若无地抚摸,扭头问:“干什么เ?”
刚转过去,谢敬遥的脸就压下来,一下捕捉住了她的唇。
猝不及防的动作,付清如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睁大眼睛愣住。这个吻不是那么激烈,很细致,似在撩起身体里每一点敏感的感官。
但他懂得如何用这样的方แ式,表达给她想要的东西,渗皮穿骨。
她还是有点喘不上气。
不满足只停留แ在纤腰,他的一只手缓缓攀爬,隔着旗袍抚上她的乳。
比起昨晚的强硬和粗暴,这时要温存不少。
感到臀上突兀的坚硬,付清如的脸瞬间红了。
谢敬遥料到เ她会退缩,另一只手很快捏住下巴,让她无法再回避。
沉睡的兽和普通动物无异,温和平静,一旦被唤醒,不吃掉猎物,咬破喉咙尝到血腥不罢休。
晨起的欲望比夜里更强,他以前是控制得很好,可要是放任了,就非常不满足,也非常能ม折腾。
但付清如比较慢热,还生涩着,所以耗时长久。
他在动着,没有进入,滚烫的热量和粗壮的形状却和赤裸相对时的感受相差无几,甚至更刺๐激神经。
等发现她逐渐瘫软,谢敬遥便探进旗袍下摆,掌心贴着皮肤往上推。
腿上还残留着失控的印痕,俗世奏鸣,烈火烹油。
他从背后俯视,她的身体真算不上最婀娜最吸引男人的,但就是这具身体,让人得到了一种近乎温暖的感觉。
付清如喘气,看着镜子里他漆黑头发下,半垂的眸,目色清寂又沉郁。
她按住他作乱的手,含着些许乞求的意味。
谢敬遥将她胳ฑ膊反向一拧牢牢固定,她不得不仰起来脖ๆ颈,人向后拉出一条绷紧的弧线。
唇沾着迷蒙笑意,他慢条斯ั理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