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宋子轩只觉得燥热难安,试想了一下画面,就有一种爽感一窜而上,再也冷静不下来,眼里流露出快意。
沈明萧勾唇笑了笑,袖子里攥紧的双手也松了松,紧接着说:“表哥是聪明人,能早日想明白就好。那表妹就长话短说,既然表哥决定了,那ว时间就定在后日早上,还有一日的时间准备足矣,明晚夜深人静,大致子时,表哥先放迷烟,可从房间侧面潜入,切忌不可惊动寺里的小和尚,至于大姐姐吃食里,表妹自然会安排好,待次日卯时表妹便带着祖母赶到,不知表哥可有意见?”
闻言,沈明珺跪着垫子上,眼眸半垂,并无半分情绪波动。而边上的沈明萧却眼露欣喜。
人到齐了,耐住性子,听佛诵金,心诚则灵。
沈明玉在沈大夫人眼神的胁迫下,不敢再多说一句,最后“哼”了一声,气哭了,跑回去。
上座的沈老夫人眯了眯眼睛,冷声呵斥道:“好了,还不嫌丢脸。”
沈明珺只是想潜移默化下沈柯的思想,哪怕是能ม转换一点点,着实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不过这是好事。
沈明珺笑不露齿,整理了下裙装ณ,漫不经心地问:“二妹妹找我可是有事?”
沈明珺睡了午觉起来,打了个哈欠,询问道:“雪盏,现在什么时辰了?”
宝笙笑着回:“大少爷心疼小姐病了,不忍打扰,还不准奴婢进来呢,说无事,等等也无妨。”
换作上辈子的她,听到เ这番主仆的话必定会感激不已。
后宫与朝政紧密相连,皇帝是选择了一条安全得不能再安全的路啊。
想到这,沈明珺一阵后怕,脑แ袋浑浑噩噩,心思又特别清明,猛地掀开被褥,裸脚๐急急往屋子外跑,直奔书房的方向。
几个丫鬟在后面追着,雪盏心思稳重,拿了披风和锦鞋。外面雨大,寒气入侵,沈明珺吸了吸鼻子,迫不及待的推开书房的门。
“宋子轩,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用尽了全部力气,一字一句,问得缓慢。
沈明珺嘴角溢出血,含恨闭上了眼睛。
沈明珺顿了顿,弯腰把春柳扶起来,递了手帕给她,而后推着她往里间走,边走边说:“人都会生病,我又怎会怪你,身子不舒服就说出来,早点去歇息,快躺下,我去母亲那边看看,有没有带药,你这个确实是严重了。”
春柳受宠若惊,错愕,“小姐,不可,奴婢去榻上就好。”
沈明珺蹙眉,音色沉了沉,“好了,都这般严重了,让你躺下就躺下。你们几个ฐ,从小跟在我身边,早就超越了一般的主ว仆情分。”
春柳感动不已,踌躇了会儿,半推半就上了床。
沈明珺体贴的给她盖好被子,轻声说:“不舒服就歇一会儿,我去母亲那边看看。”
春柳见自家小姐褪去了这段时间的冷漠,恢复了以往对她的温柔,大度,像是被蛊惑了般,下意识点了点头。
她再次出来,宝笙已经清理干净,屋子里没有一丝异味。
沈明珺吩咐:“宝笙,把熏香点上,去去屋子里的味道。”
宝笙回:“是。”
熏香是她昨日吩咐宝笙准备的东西,去小和尚那买的,闻到เ这香的人会逐渐心旷神怡,心智涣散,女子会全身乏力,男子则会像是充血了般亢奋。
何不顺水推舟……
之后,沈明珺带着宝笙去了沈大夫人的屋子,沈明玉欢乐的跑过来,扑到她怀里,笑着说:“大姐姐,你终于过来了,娘不准我过去找你,这两天都被憋坏了。”
“沈明雪真好,都不用来这。”
沈大夫人严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玉儿,娘之前跟你说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你怎么能和沈明雪比,你是世家姑娘,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了,是对祖宗大不敬。年后你也算是大姑娘了,要知道祸从口出这几个字,不准胡乱说话,知道吗?”
沈明玉缩了缩身子,吐吐舌不说话。
半晌,三母女坐下来闲话家常,沈大夫人面色略憔悴,忧心的说:“珺儿,我这左眼皮一直在跳,心里也很不好,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沈明珺定了定神,安慰道:“娘,你不过是来了华山寺,多少有些不习惯,没休息好导致,别老想着府里的事情,放放就好了。”
这样一说,沈大夫人心里确实好了很多。
……
沈明萧辗转反侧,一宿都没睡好,天蒙蒙亮,索性起床,待穿好衣裳。
外面传来鸟儿的惊叫声,接着是猛烈的风撞在窗户上,所发出清脆ะ的碰撞声,倾盆大雨说来就来,没有一丝预兆。
她听着这声音,心里很是难受,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好一会儿,停了,抬眸问连枝:“那边如何了?”
连枝微微低着头:“夕照说她昨晚亲自看着表少爷进了大小姐的屋里,一切正常,如今还没出来。”
闻言,之ใ前的烦躁一扫而空,沈明萧笑着站起来,拿上铜镜一看,片刻后,满意的放下,轻声说:“走吧,先去祖母屋里。”为ฦ了这事,她连续几天都这个时辰去老太太屋里,表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