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景冷嘲一声,无情地抽出手指未做停留。带着水润的指尖停在挺翘的雪臀,重重压下,陷入柔软丰ถ腴的臀肉。
他低头吻住一侧的蝴蝶骨,一寸一寸的含弄。
“卿卿,多日未见,让我好生思念……”
声音带颤。
罗靖早料é到了没人会理他,只撇了撇嘴,自己้嘟囔道:“没想到她竟是褚家的人。”
那人正是满洲里王家家主王承安,前些年到天津卫,偶然与张淮景相识,结为莫逆之交,年前王家家主之争,张淮景自然也为他出了份力。
温迎玉系着腰带的手一顿,愣怔片刻,淡淡的应了一声。
长青已经向班主连慧秋上前作揖,
温迎玉听着他说这些淫词秽语,明明应该羞恼难堪,身体却变得愈发敏感,他撞进来的时候胀痛,抽出的时候空虚,绵软的手臂抵在他胸口。
“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
她忍着羞耻把手伸向腿间要把那东西拽出来,刚一碰便被触手的腻滑羞得一缩。
那丫环从屏后绕进来,看她面若桃红,又想起方才听到的呻吟,犹豫着开口,“姑娘爷说了,您身下那药柱不准取出来,否则ท的话要您自己掂量着。”
张淮景捏住她脸,强制让她松开了口,附身舔净她唇上的血迹,接着长驱直入,四处扫荡一番。
温迎玉承受着他的吻,渐渐迷乱,小腹忍不住的痉挛,再也分不清是羞耻多还是快感多。
虽有怜香惜玉之情,可这张淮景原在天津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张家大公子三年前就已瘫痪在床,张家家主又常年卧病,个ฐ中辛秘,众人也只敢猜测,无从得知详情。
“是么?”张公子噙着笑,手臂随意搭在矮桌上,屈指敲着桌面,“张某到觉这京城名角儿,也不过如此。”
原本狂暴地在她身上驰骋时没发觉,此时碰到她时却觉触手滚烫。
温迎玉脸色苍白,被咬破的嘴唇凝着血痂,眉头不安的紧ู皱着。整个ฐ人像被从水中捞出来,覆着细密的薄汗。
他咬了咬牙,几步出了屋,吩咐守夜的小厮找个女医过来。
明月高悬,张淮景负手站在窗前,今夜第二次想起从前的事。
他的母亲是罗家的嫡女,虽然是因父母之命嫁给他父亲张伯韬,开始也过得恩爱甜蜜。
只不过罗氏多年未有子嗣,他的父亲半推半就娶了几房姨ถ娘。
在他出生时,二姨ถ娘所生的长子,已经过了五岁的生日。
嫡子出生,他的父母都很高兴。
母亲高兴于自己得以巩固在张府的地位,父亲高兴于能ม够向当时尚在的老太太交差。
没人在乎ๆ他本身。
六岁时,他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与父亲身边的护院通奸。
接着就是父母无穷尽的吵骂。母亲被父亲灌下毒酒时,他缩在一旁,吓傻了说不出话。
看着罗氏倒地,张伯韬突然凶狠地看向他,猛冲过来捏着脖ๆ子把他提起。
他知道,若不是自己长得像极了父亲,当时就会被掐死。
母亲死了,罗家知道内情也不敢声张。父亲对他厌恶极了,张府里没人再管他,那几年甚至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如果没有舅舅的关注保护,他恐怕早ຉ就死在了那个ฐ吃人的狼窝里。
后来他查到,是二姨娘买通了护院勾引他的母亲,然后再安排父亲撞破。
他掌权后,第一件事便是备了杯毒酒。
可他还是恨,恨他父亲的寡情,恨他母亲的不贞。
所以他不信感情,甚至恐惧厌恶。
他不允许自己动情
夜很凉,他敞着窗,任萧瑟的秋风钻入身体。
想着从前的事,想着自己对她的特殊对待,想着今夜失控伤了她
女医收拾好里屋的人,出来回话时已是子夜。
少有人这个时分求医,她原本也在医馆睡得正好,却突然被急促的扣门声惊醒,然后便被匆忙带了过来。
想起屋里人的情形,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京城有的是风流阔少,作践起人来没有顾ุ及,伤哪儿的她都见过,但那些多是花楼ä里的姑娘,受得也就是那份罪。
不过里面那位,虽然是绝色佳人,周身却没有半点妖媚风尘的味儿,不知道怎么会
把人做到高烧,浑身没点儿完好的地方不说,下身那处的撕裂的惨状,也估摸得出那姑娘受过什么样的凌辱,到เ真有点可怜。
不过她哪里敢在主家面前说有的没的,只怕还会给里面的姑娘招事儿,只得恭恭敬敬的禀告,然后开了药方แ离开。
张淮景仍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
刚ธ送走女医的小厮踌躇地上前,“爷,您不歇息吗,青云阁已经收拾完了”
他让人去唤女医,回来时去见塌上也是湿透了,凌乱一片,温迎玉昏睡中也不安定,只好拿来自己้的外袍给她裹紧,把人从青云阁抱来扶玉轩。
此时经人一说张淮景才忽然惊觉,他从未在自己的屋子里留过女人,今夜却想也没想地就把她带到青云阁
他揉了揉眉心,“跟司岚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