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枪又多了一挺,但是这并不妨碍契卡们管蒋玉成叫“机枪手同志”。蒋玉成对此称号也欣然接受,现在他自己也开始正经把自己当成契卡的一员了。自己้的经历纠正了他对于革命者的错误成见——之ใ前他总是以为,要像先辈们那样投身于革命战争中ณ是件非常考验信仰的事,现在他明白了:要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并不需要有多高的觉悟,只要他参与到战争中来,对敌斗争的残酷自然就会激他的斗ç志,就像现在他这样。
可是就在12月12日这一天,况起了变化,瓦莲娜接到了彼得格勒的通知:敌人改用了密码通信,暂时还破译不了。
“是吗?”瓦莲娜却没兴趣跟他逗咳嗽,直接走了出去。
而这个ฐ时候的蒋玉成在干什么เ呢?他正在实践自己的计划:教大家如何使用武器。精灵妹子们大多心灵手巧,拆卸擦洗什么的都是一学就会,三点一线射击也简单得很。一来二去,大家手里拿枪的动作都有模有样了。妹子们纷纷称赞蒋玉成教得好,蒋玉成则很谦虚地表示ิ,都是大家的天分高。
装卸工作终于完毕,大家坐上马车出了。米勒古耶娃兴奋地吹起了小号,而那些独角兽好像听得懂乐曲的曲调,纷纷随着节拍前进起来,看来在尤克托巴尼亚,“对牛弹琴”是有着完全不同的意味的。
“什么?!”
“嗯?!”瓦莲娜挑起了眉毛。
“革命热倒是真诚的,但是动机有点可疑,暂时不予考虑。”
“突!”瓦莲娜手中的莫辛纳干步枪出一声不大的闷响,子弹射穿了头目的脖子,他捂着自己喷涌而出的动脉血,软绵绵的倒了下去,瓦莲娜则熟练地拉开枪膛,填进了另一个弹桥,继续射击。
随着绿色信号弹升上天空,“乌拉!!”的喊叫在寒冷的空气中颤抖着涌来。契卡们从树林里冲出,扑向已经动摇的敌人。米勒古耶娃跟在瓦莲娜的身后跑着,呜呜地吹着她的小号,声音越来越不在调上,最后终于吹不出来了。瓦莲娜打了几枪,现号声停下来了,于是有些气愤的质问起来:
“危险!”
“咳!咳!”蒋玉成咳嗽了两ä声,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爆炸生的时候他只觉地板被人猛地向前抽走了,然后自己就摔了个屁墩,“大家没事吧?!”
说着,他调整战机的节流阀,将动机调整到了最大推力。随着大量的燃油流入动机的加力燃烧室,两道明亮的尾焰从战机尾部ຖ的喷口之中喷了出来。电脑控制ๆ的可变后掠翼系统自动将后掠角调整到适合超音速飞行的角度,战机突破音障的巨เ大爆响很快就回荡在了整个ฐ机场的上空···
“哈哈!太爽了!!”蒋玉成兴奋地大声喊道——对于一般人来说,如果不是空军的战斗机飞行员的话,恐怕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体验突破音障的感觉。要知道,一般人能够接触到เ的民航客机,可都是飞行在亚音速区段的。不过,没等蒋玉成的兴奋劲儿过去,这个系统就再一次展现出了它坑爹的本质···
“膨!!”
蒋玉成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爆响,然后战机驾驶舱内,就开始回荡着单调的报警声——就在刚才的时候,动机居然停车了!而且居然还是双停车!!
“坑爹啊这是!!!!”蒋玉成大声吼道,“不带这么玩我的啊啊啊啊!!!!”
这种极端危险的况,如果是操作熟练的老飞行员的话,也许能够勉强把飞机飞回来——但蒋玉成显然不是这种老飞行员,他连基本操作都要靠听提示完成呢,。眼下面临这种紧ู急况,不由得手忙脚乱起来···
失去动力的战机无可挽回地坠向了地面···由于为ฦ了在妹子面前展示ิ自己้的“英姿”,蒋玉成并没有爬上高空,眼看大地像一堵墙一样想自己冲了过来。蒋玉成使出了最后一招:
“怎么เ跳伞?!”他大声询问系统。
那个女声不耐烦地说:“请先系好安全带····”
“纳尼?!——”上飞机的时候居然忘了这个!!!
“轰!!!”
身形庞大的猫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球——而在坠毁的瞬间,蒋玉成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一般,飘到了天空之中ณ,以俯视的视角看着地面上的烈焰···
“missionfaທiled”出现在蒋玉成视野中央的,还是那行红色的小字——只不过内容从“任务开始”变成了“任务失败”。没错,都坠机了任务当然就失败了···
“·······哥这就死了?!”蒋玉成暗自想道,“这到底是···”
随后,他的眼前一黑,俯视视角变成了另一个画ฑ面——这画面左上角写着“repy重播”,看起来就像是一架摄像机在以追尾视角对刚刚ธ坠毁的沙漠涂装f-1้4进行拍摄。整个摄像机忠实地再现了蒋玉成驾驶的f-14从开加力破音障到亲吻大地的整个过程···
“喂喂,不带这么埋汰我的吧···”蒋玉成满头大汗,“这本来也不是我的错···”
重放完成之后,他的面前再一次出现了两个选项——“restart”和“quit”。
啊,原来还可以重来的?我就说嘛,再怎么เ说我也不可能就这么เ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