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她的萧亦然脸颊越发绯红,忽然将燃着淡淡情欲火焰的目光移向一边,还故作镇定的咳嗽了几声。
萧亦然以同样的的柔情回应着她的挚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当疼痛渐渐消散,她的意识也彻底回归。
他松开抓着她的那只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却不曾离开她的腹部。低下头轻轻吻在她半梦半醒的星眸上,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舐起来。
话音刚落,还未等蝶语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ไ再看向苏若雪时她已被人牢牢地按住双肩,半点动弹不得。
他从药箱中取出六根三寸长的银针放在烛火中ณ来回烧烤,在确定可以后,对蝶语吩咐道:“你过来,像我这样把药箱中ณ的银针ฤ每三根为一组放在火中烤,明白了吗?”
不一会儿,苏若雪便已出了一身冷汗,ไ喘着粗气盯着骤然缩小的腹部歪头暗讨,四个ฐ月的肚子应该要再小点吧?唉,要是有个人能问一下就好了……
苏若雪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颤着手轻轻安抚腹中ณ踢闹不休的胎儿。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一片。
感觉腿脚灵活些的萧亦然挣开崔和的扶持,沉声道:“崔和,你明知道朕说的不是这件事,你竟把那些花巧心思用在朕的身上,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萧亦然叫住欲离开的崔和,冷声道:“你给朕听好,以后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准阻拦蝶语见朕,更不准动用私刑,否则以欺君罪论处!”
萧亦然顿时犹如当头棒喝,脸上血色褪尽,嘴中泛着浓浓的苦涩,“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接着又向殿外喊道:“该死!还没有宋老前辈的消息吗?”
一旁的赵御医犹豫了一下,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这方แ法十分凶险。”
“唉呀!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慢点喝啊!”蝶语一边喋喋不休的责怪,一边拍抚苏若雪的后背为ฦ她顺气。
苏若雪苦笑,她是不是把蝶语给惯坏了,什么话都敢说。罢了,这些日子也难为她了,反正有自己看着她,总不会出什么事的。
苏若雪并不言语,只是虚弱地笑着点了点头。
自从上次她醒来萧亦然一直都很自责,无论做什么都以她为主,迁就着她,甚至在房事上都委屈自己้。
苏若雪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暗赞萧亦然这按摩的手法真是一绝,随即端起酸梅汤喝了起来。
“怎么说?”萧亦然专注着手中的事情,头也未抬地问道。
苏若雪缓了一会,看着一脸紧张的蝶语,虚弱一笑,“没事,走吧……”
宫中羊肠小路蜿蜒漫长,苏若雪挑的路更是比正常的大道多了整整三倍的路程,明明一盏茶的功夫,她硬是得走半个时辰。
于是他叫崔和将母后最爱的千年古琴取来,坐于院中挥指便弹,且尽挑些欢快愉悦的曲子。
萧亦然在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每次给雪儿喂东西时,雪儿因不愿理他,在他进屋时从来都是闭着眼睛,因此并未发现他手上的伤痕。
萧亦然阖上双眼,任其谩骂。
萧亦然刚踏出房门,“噗——!”的一口血就喷射出来,双腿也再无力支撑滑跌在地,随之ใ口中ณ涌出更多的鲜血。
院使与赵御医相互对望,眼中ณ皆是沉痛惋惜。
“是。”众人无法只得退了出去。
“雪儿——!”
活着!
“可……李将军的身体才刚……”
崔和看着自从回来后就捧着酒坛大口大口猛灌的皇上,不禁心疼地道:“皇上,你这是何苦?如若你还有气,何不现在就向她讨回来!何苦这样作践自己้呢!”
快步向客房走去,李岚风远远地就听见自家的丫ฑ头在哀声苦求。
司徒影被小丫ฑ头缠得实在头大,干脆ะ不再理她,抬腿就走。
萧亦然目光一沉,却也没说什么เ。
他从药瓶中倒出一颗药丸,阴鸷地望向苏若雪,语气轻蔑地道:“皇后,请服药。”
众大臣虽疑惑太后为何突然来此,但仍立刻跪拜恭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停下脚步,淡淡道:“不必麻烦了,哀家说完就走。”
苏若雪强打起精神在崔和的指引下向太后的寝宫走去。
苏若雪忍下心中酸涩快步跟了上去。
“谢皇后。”
盖头下的苏若雪手攥成拳,自嘲地笑了。
苏若雪娇็躯一震,并没有马上接过令牌,面露疑惑地问道:“师父还交待了什么?”
苏若雪一脸惊讶的神情,她本以师父就算不让司徒影执行责罚,也会传话斥ม责,万没想过师父非但没有半点处罚的意思,居然还给了她寒莲宫至高无上的令牌——紫莲令。
“……”
“朕,知道雪儿的离开与你无关。岚风,对不起!我欠你的太多……太多……”
“老爷、夫人……小姐,晚膳准备好了,可以用膳了。”门外传来管家吴伯激动喜悦的声音。
苏夫人说,这个庭院有四季长青的树,有四季不败的花,有欢快的鸟雀,有撒娇的小狗,屋子的后面是个宽阔的人工湖,湖中养着数不尽的鱼虾,湖的正中央还建了一个二层水榭。那是个ฐ赏景的好地方,没事可叫下人划船过来,一边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茶美酒,一边从二楼敞开的雕花窗户眺望远处,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是啊,李将军全身经脉已毁了七七八八,且多处筋骨断ษ裂,内腑更是严重受创น,若非……呃……凭着一股外力吊着最后这一口气,恐怕……他根本就撑不到这会儿了。”
太医吓得连连应声点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