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别再想下去。
“你……”我顿了顿,有些艰难地问道,“你确定他们俩是在接吻?”不是看错了什么เ的?
齐凌微微一愣,看向了梁梁。
林洛和梁梁转过头,看到我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我有些无语,又仔细想了想这回事。之前坚持不肯和宋修明住一起,就是不想重蹈覆辙,变成被他包养的模式。不过现在关于怎么เ工作我差不多也有了个打算,如果能尽快实现的话,以后我和宋修明一起生活就能ม和他一起负担了,这样我们俩之间就是公平的。
这个想法冒出来就停不下来了。我直觉这是我和梁梁应该走的方向,也一股脑地研究了起来。
昔日熟ງ悉的声音已经没办法在我心中激起任何波澜了。我心想我和姚â九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思及他对宋修明做的事情,心中又横生了一丝厌恶。
姚九顿了顿,问道:“晚上可以吗?我现在有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一顿——”
深夜的屋子里特别安静,就听宋修明浅浅的呼吸声喷洒在耳边。
我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唐起林被警卫往外拉着,却是靠着蛮力把那ว人一把推开,而后狠狠地抬脚朝我踹了过来。
我骂道:“就算我只剩一条腿了我也能ม打!打得那个畜生满地找牙!”
我顿了顿还是没去接它。
我点了点头,直接把电å话挂断了。
已经很久没在自己家吃到เ现做的饭菜了。
我差点把饭吞到气管里去,顿时咳嗽了起来。
我感叹着不论怎么เ样能工作总是好的,哪像我现在不仅没法工作,还要花钱。
我那ว个愁啊,恨不得老天能下钱,这样就算让我爬着出去捡我也愿意。
如果可以翻身,我真的很想背对这群阳光明媚的人。可惜我不能翻。
等到那两三个ฐ实习医生都补充完毕了,宋修明就让他们走了出去,他自个儿却留了下来。
我看着窗外的好天气,发着呆,然后就听这个亲手截了我左腿的男人低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我不说话。
我实在是不想说话。
宋修明沉默了会儿,又问:“腿还疼吗?”
怎么会不疼?老子做梦都疼啊!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手术,我会做那种变态的梦吗?
其实我之ใ前说的都不对,姚九和唐起林都不应该拿那梦里的锯子,宋修明才是要拿那ว个家伙的人。
见我还是不说话,宋修明又说了几句,大意就是多少天之ใ后就可以出院了,有什么问题都和他说等等等等。
过了没多久,耳边终于没声音了。
我回过了头,活动了下脖子,然后垂眸看向盖在被子底下的腿。
啧,看一眼都觉得变态。
下午的时候,梁梁又来医院里看我了。
起初ม他进这家医院的时候,一头染得黄不黄蓝不蓝的毛,耳朵上那ว一排的耳钉和一身紧身黑衣都让这家医院的医生护士驻足讨论了许久ื,我坐在病房里都能通过窗户看见那些个女人惊异的目光,偏偏罪魁祸首却是一副别人怎么想关我鸟事的样子。
当然了,和我混在一起的人几乎都是这种脾气,包括我自己。所以当时我只是在心里后悔了零点一秒找了这个家伙来,之后就想开了。
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เ,对吧。
梁梁一屁股在病床边坐下就翘起了二郎腿,点了点下巴๒一副大爷口气似的说道:“喂,你那老妈走了?”
我张了张嘴,颇有些不习惯地开口说话了:“第一天来看了看我就回她男人那儿了。”
“哎哎,你至少还知道你妈是谁啊。”梁梁又开始那种感叹,说话时还露出了舌头上的舌钉,看得我左腿生生地疼。
梁梁和我都是在“夜色”打过工的人,只不过我早就不干了,而梁梁还在那里。当然了,光是听着打工ื地点的名字和梁梁的那番打扮,就不难猜到我们以前是做什么เ的。
梁梁从小就被爹妈抛弃了,在孤儿院长大,被人发现同性倾向之后就呆不下去了,出来之后自愿地到เ那夜店里做起了买卖身体的活儿。
而我比他稍微好些,也只是好了一些罢了。
我刚上中ณ学,父母就离了婚。老爸带着那看起来和他女儿似的女人移了民,老妈带着我过了没几年就傍上了一个ฐ男人,并且按那男人的要求做了件她早就想做的事情——赶我出家门。
那女人赶我前说的话很简洁,我也
没多纠缠。
她说:“我给你些钱,你走吧。”
我点了点头,接过那寒酸的几张钞票,转身就走了。
不是说我有多潇洒,只不过在那种家庭里呆多了,总觉得离开也比呆在那ว些人身边呼吸同一片空气恶心自己的要好。
理所当然的,几张钱没过多久就花完了,我离开了学校。
洗过碗端过饭,可都是没干多久就被赶了出来。
那时候可是相当的落魄,不过我还是不想回去找那个女人。有时候心里也在纳闷,当初ม那两个ฐ人干嘛要把我从那肚子里拉扯出来?
后来不知怎么想的,就进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