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要了,我自己来···”
婉婉忍不住勾起脚趾,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羞耻又想要,她几乎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勉强控制住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不那麽急促。
沈绵噎了下,轻轻笑出了声:“还有呢?”
婉婉愣了下,声音低的几乎ๆ不可闻:“不该拒着相公求欢···”
婉婉本就睡得不沉,这会儿有了动静,也微微转醒了。沈绵正解腰带,听闻身後有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她醒了,未多说什麽,只转过头去自顾自换衣服。
他取了薄毯给她盖上,又关了窗,才点了一盏小烛,就着一点摇曳的微火换衣梳洗。
沈绵心里别扭,拉不下脸来先讲和,心里又惦记,只能晚上偷偷抱着人家睡一会儿,早上再偷偷溜走。
若说初时还有些对她拒着自己求欢的不满,几天学下来,也已经知道自己้是床上鲁莽伤着她了。可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也是新婚情浓时,她如何能说出让他去找丫ฑ鬟这样的话来?
世子为什麽不让自己้告诉小姐?小姐都瘦成什麽样了,世子也不回来陪陪,外面什麽事情还能比小姐重要麽?难道真在外面养了狐狸精,心里愧疚,才只敢黑灯瞎火地回来?
她心里七上八下,他却什麽都没说,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可是绿枝就是能感觉到世子不想让她把这事告诉小姐。
孙邈仔细诊了脉,说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还有些虚,吃几服药调养便可。
婉婉後半夜发了汗,早晨醒过来时,热已经退了下来。绿枝守在床边,一见小姐醒过来,立刻去请了孙郎中进来把脉。
沈绵眉头松了又紧,这次没再问下去。鸨母跪得心惊胆颤,大着胆子往下说:“老奴斗ç胆猜测,殿下那话儿可是天赋异禀?”
沈绵眉头紧ู皱斥ม了一声,老鸨吓得冷汗出了一身,膝盖一软噗咚跪在地上:“这媳妇不愿,若不是不解风情,便是没得着趣。”
话还未说完,就被沈绵打断:“可会唱苏州ะ小调儿?”
此刻๑骤然听到他的话,如蒙大赦,急忙回应:“妾本家住苏州,未曾想···”
没一会儿,十来个
鸨母乾ດ咳一声,讨了个没趣,却不敢得罪这要命的主儿,只能低声吩咐龟奴把姑娘们叫上来。
那声音里压抑着愤怒和受伤,听起来却异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