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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坐得高,手有些不够长。他往后坐了坐,叉开大腿,让婉婉坐在两腿中间,从侧面钳着她的腰,脑袋搁在他的发:“我的卿卿高潮了呢。”
她强忍着泪意回头看他。沈绵本来还心情愉悦,意见怀里小人儿一副要哭还强撑着笑的可怜模样心里一揪,忙放下毛笔双手捧着她的脸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肚子又疼了?”
看着笔下那七歪八扭的“我心悦你”,就像是讽刺她的不自量力。
沈绵只以为她仍腹痛,食欲不振。劝这她吃了一小碗补气血的红枣粥,看她放下筷子也不再劝,自己也停了筷子。
这一顿饭婉婉吃得味同嚼蜡,心中惊疑不行,心里想着一会儿有件事等着验证,心脏又紧张地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夫人是胎裡帶了寒症,是比旁人痛苦些。不過平日里好好調養,忌食寒涼辛辣,每月這時注意保暖,症狀就會有緩解。”
沈綿聞言緊蹙的眉略舒展,又忙問:“可我見她疼得那樣厲害,真的沒事?可有什麼法子緩解?”
“婉婉?”
他坐起身往屋里扫了圈,没见着人,又出声叫唤。
婉婉耳朵被他吹的痒,轻笑一声侧头躲出他怀抱。
说到后面,沉绵已经吧嘴唇贴到她小巧可爱的耳朵上,轻轻吹着气。
婉婉见他这模样,一下想到自己胞弟,也跟他差ๆ不多大,却爹亲娘疼,被家里宠得像个二世祖。再看他懂ฦ事的模样,就忍不住心疼。
小公子名叫沈念,虽只有十二三岁却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见嫂嫂笑盈盈地叫他,到底是个小孩,脸都红透了,却仍板着脸扭头叫嫂子。
“是麽?是不是伤到เ了?我看看。”
婉婉悬着心含糊回答:“还是有些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