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刺客以后,她一直在思忖自己的修为进度。虽然她的念力修为已经很高,可是实质性的技能还不行,这样的话,一旦ຆ遇到强敌,只能守不能ม攻,很是被动。
有些事,拖不得了。
安静的随父亲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抬头看去,皇后和皇上还没有来,极目远眺,一片繁华盛世。
宫灯宛若繁星,照亮了整个夜空,太子和宁王等都已经到了,依次落座。
这个名字潋滟并不熟悉,不过既然是吏部ຖ侍郎的女儿,身份却也是不低了。
隔了几日才知道,那日皇上下了圣旨,为太子选了两位侧妃,一个是华如玉,另一个则是吏部侍郎郑儒的女儿郑茵茵。
她的脚现在只怕自己走不了路,而跟着他去他住的地方也是断断不可,唯一的法子就是先回去,然后再拿药酒来擦。
说起来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是麻烦人家的。可是,除此之ใ外似乎也没更好的法子。
那宫女抬脚跨过,却不知怎么突然打了个趔趄,整个人便往前扑了去——
眼见他们就要走近房门,她眼尖的看到高出的门槛,心念一动。原本垂拢在袖中的手稍一转,拇指扣中指,唇瓣几不可见的动了动,使出一招“清辉音刃”。
她有些好玩的丢出去,看着火焰在空中绕了个ฐ圈,然后又乖๔乖的回到她的手心里,只不过,虽然拥有六级修为,却没有实质性的技能。
深紫ใ色的火焰在掌心中顽皮的跳动,虽然已๐经进入夏天,可这火焰只是在凝聚在掌心的那一刻有些发热,真的凝聚出来时,却没有一丝温度。
潋滟见他愁容满面,似有许多难言之隐,便轻声道,“爹,到เ底发生了什么เ事?听说太子也在的。”
摆了摆手,华文渊道,“倒也不是为了此事。只不过,唉!”
所以他决定拿出杀手锏,“狐影之术你也练了有些日子了,再练一次我看看,还有什么不足之处。”
“能ม不能不纠结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提到这件事,他就觉得头痛,女人要是小气起来,真是要命!
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燕子卿继续说,“既然不宜与对手起正面冲突,那就要想方设法远离对手,不让对方靠近。这在速度上,是非常迫切不容忽视的。”
“我当然知道这些,能不能说重点?”她有些着急,没事兜圈子,直接切入正题不就结了。
他的脸色沉下来,一脸的严肃。
“昨日在齐府,齐御刑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今天无意中听见他跟御岚所说,才知昨天华府发生那么เ大的事。你没事就好。”他长舒口气,忽然又想起什么,“等等!玉青为ฦ了救你受伤了,那ว若是没有她,现在受伤的不就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论如何,也算是给了他一个ฐ小小的教训,只可惜没拉下齐御刑,她心里还有个困惑:她绝对没有看错齐御刑只不过是四级修为,可为什么以她六级修为的念力,居然会如此无还手之ใ力?
潋滟心知,若非弥天大错,华文渊断不会动华承业分毫。不过,他怎么说也确实是华家唯一的血脉,除非他太过分,否则,她也不会对他做的太绝。
下了逐客令,齐御刑也不好再待下去,虽说华文渊客客气气,可这么多人面前,他也算尴尬丢脸极了,面色素冷,瞪视了华潋滟一眼,冲华文渊拱拱手,拂袖而去。
他看向齐御刑,倒是面色平静,“齐公子,今日之事误会也罢,事出有因也罢,我华府的人受了伤却是事实,补偿自是不必了,只不过望齐公子体谅老夫一片爱女之心,尽量少些往来,齐公子交友甚广,华府庙小,自知无法款待,慢走不送。”
华承业没想到เ父亲会发那么大的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敢再说话。
“混账!”华文渊实在忍不住了,随手抓过身旁的杯子就丢了出去,与华承业擦身刚好撞到门框上,啪!碎了。
齐御刑哼了一声,“笑话!我齐府难道还不如你华府,有什么值得我觊觎的。华潋滟,自从太子府一别,你倒是变化不小啊。”
“齐少爷这话好奇怪,这里是我家,为什么我不能来。倒是齐公子独自一人坐在这里……有什么看上的东西吗?”她一脸的无辜,眨着眼睛问道。
他二人在商讨政事,潋滟想想立于一旁听着也不好,便行了行礼道,“太子,宁王,潋滟先行告退了!”
“子卿啊,过谦了!父皇可是一直赞你思路出奇,还是陪本宫一同前往吧!”太子却坚持拉他一起去。
饶是有心理准备,潋滟还是被吓了一跳,手心攥了攥。
“太子,你好大的胆子!”随着痛斥,一只骨瓷杯子应声而碎,茶水四溅,些许残碎的茶叶飞到他的衣襟上。
“那便,陪本宫走走吧。”他突然转换了话题,很随意的样子。
“有的。”早料到你有此刁难了,所以白烈的考核还真是必要的。这人真是小心眼,隔了这些天,还抓着不放。
好吧,还是干脆进宫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看着他的动作,华潋滟回眸看了燕子卿一眼,他正侧头和妍儿说着什么,没有留意她这边,而白烈早就不知走到哪里去了,想来这王公公也是与他打过招呼的了。
华潋滟微微一怔,收起手中的火还来不及开口问,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她有一点点困惑,只不过——
圣旨已经昭告天下,聘礼也都已经过府清点,这个时候说不嫁,未免太迟了些!
现在的情形根本是骑虎难下,岂是她一句说不嫁就不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