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终于在她的体内释放,她被烫得浑身痉挛,与此同时,脑海中似炸开一道白芒。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思绪已经有些涣散飘远,远到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喻殊的时候,身姿挺立的少年高坐在马上,淡然地垂眸看着满手都是血的她,竟叫她无端想起《陌上桑》里的一句“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后来她才想到那是秦罗敷描述自己的夫婿的,转而又觉得自己想得过于可笑了。
他低下头,吮吻住她胸前的一点,她身体里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ณ扩散开来,无端带着点催人沉醉的甜味,舌尖灵活自如地围绕着她的乳珠打转,又在顶端扫弄,九阙忍不住发出低吟的时候,他偏又用牙齿轻咬,直咬得她又疼又痒,酥酥麻麻的很是难受。
喻殊的手掌拢住她胸前两团柔似白云的软肉,将指尖残留แ的汁液抹在挺立起来的乳珠上,低声安抚道:“乖,很快就不冷了。”
走至依然跪在冰凉地面上的南乔身旁时,九阙微微倾身伸手欲扶她起来,南乔因着没有喻殊的准许,果断地避过了九阙的手。
对南乔这样的反应,九阙也不恼,只是觉得没趣,她蹲下身来,在南乔耳畔软声留了句话,言毕还冲她眨了眨眼睛。
一个女子若是美到极致,大抵便成了九阙这种浑然的娇媚姿态。
九阙站起身,回眸看向喻殊,见喻殊仍是面无表情,只无所谓地娇俏一笑,如同娇花映水。她矮身行了个礼,仪态万方地走出了大殿。
此时天色尚早ຉ,昨夜下了一场雪,雀檐上仍有未完全消融的积雪,化雪时,总是寒气很重。
九阙穿的稍显单薄,又从较暖的室内出来,当下冷得打了个ฐ寒颤,恰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殿中的小丫鬟追了出来,给九阙递了件狐裘า,说是阁主的意思,表情里透着些不情不愿。
九阙抬手接过,将狐裘在肩头裹紧,“代我向阁主ว道声谢。”
小丫鬟胡乱地点头应好,逃也似的转身跑开了。
——喻殊殿里的这些丫鬟,都不太待见九阙,因为她在阁主面前实在是太无法无天,奈何阁主对她纵容万分,所幸九阙对旁人的眼光向来不太在意。
九阙吸了吸鼻子,在冷凝的空气当中闻到了悠悠的腊梅香。
她先是感慨了一句,今年的腊梅开了呀,然后又想,她给南乔的提示应当已经很到位了,若是南乔再悟不过来,被喻殊踹出百音阁也就不能怪她了。
嗯,仁至义尽。
九阙觉得自己้圆满完成了喻殊交代的任务,美滋滋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百音阁西阁第八间。
其实九阙一直对百音阁的规制颇有微词,她觉得左右不过一个大了点的江湖组织,犯不着这么等级森严。
百音阁分为五个相对独立的部分,除却阁主喻殊所居的府邸,剩下的四个便是东、西、南、北四阁,职位冗杂繁复,九阙所在的西阁,没什么特别,唯一的一点便是西阁中人皆是女子,想来如果南乔顺利入阁,也会被分到西阁来。
九阙曾向喻殊打趣过,你这西阁怎么เ整得和皇帝的后宫似的,只放女人,还一二三四五地给房间编上号,等编到三百六十五个号,怕不是一年间,每天晚上都能翻不一样的牌子。
她说话,正是一场欢愉过后,窝在喻殊怀中说的。喻殊很久ื之前就教她,不要在床上说讨人厌的话,九阙还就喜欢跟他对着干,她当时说完,还在心里自鸣得意了一会,认为自己这话讲得非常讨人厌,能惹得喻殊生气是再好不过了。
但喻殊非但没生气,还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口。
他显然是困极了,意识有点迷糊,回话的时候嗓音微哑,又沉声如玉:
“只有西阁第八间有我一张牌子,别ี的没有。”
第四章折花
次日,九阙难得好兴致地起了个大早ຉ,去喻殊的殿前折梅花。
重重楼ä阙前,点点寒梅在一片素白的背景下尽显娇娆ๆ,九阙远远便选中了一棵开得最好的梅树,走到近前,微微一怔,又扑哧一声笑出来。
有人在树下放了个躺椅,躺椅上放着又软又厚的貂裘,九阙上前一翻,貂裘下头还有个ฐ羊毛软垫,软垫上还有个御寒的紫金手炉,摸着还有点余温,她在心中啧啧叹了一声,百音阁阁主真是有病,大冬天的,居然还想装备齐全地躺在树底下。
九阙本想将貂裘盖回去,口中却喃喃念道:“真的不冷吗?”手中的动作也就这么停住了,变成了相反的方向——
她把貂裘掀开,捧起手炉,自个儿躺上去了。
并不暖和。
她心生嫌弃,想要起身,却突然感觉有人近了身,她知道是谁,但乐得装作不知道,抬腿便蹬出一脚。
喻殊避开她这一脚๐,俯下身来,准确无误地扣住了九阙的脚踝,动作干净利落。
他垂眸看她,眸光微沉,“鸠占鹊巢?”
“你这鹊巢一点都不舒服。”九阙又蹬了蹬腿,“松手,我把它还你。”
喻殊捏在九阙脚踝上的手微微用力,就势探入裙摆里。他向前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