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我们在国外的称呼。燕先生就是我家大少爷,会长的孙子。我是会长安排来照顾大少爷的。”
官霁白要一切重新开始。
而官霁白是唯一一个不怕死,敢公开说喜欢他的人。虽然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她完全不怂更不后悔。
再喜欢,都得憋着。想都别ี想,燕先生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喜欢的。
团里年龄大了不登台的人的是,可不是都能当老师的。
别看是学习班,待遇也是一等一的好。教过的学生以后出名了,喊自己一声老师,就是一份人脉关系。
那几年他们这些当领导的没少得到表扬,出去开会都是扬眉吐气,趾高气扬的。
当年官晚晚在的时候,市歌舞团一时风头无两,就是进步歌舞团都跑过来挖人。
苍天呀!她苦熬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敢跟男人说话,就怕惹来闲话,终于得到เ女儿的谅解了。
官晚晚心中一喜,激动的差点哭出来,“真……真的吗?”
“让开,快让开。”
躲在人群后的官霁白一看这不行,不能让人发现罗娟的反常。于是她立刻转身绕回了厨房,拿着洗菜盆匆匆的接了一盆水就冲了出来。
定睛一看,正是记忆中的何全。
官霁白甚至做好了失败的打算,可不想才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小白呀!我明天先去单位报到เ,你一个人在家别乱跑。梁文静说的当临ภ时工你先别管,等我找郝主ว任商量过再说。”
官霁白在用热水泡脚,一旁้的官晚晚边收拾行李,边耐心的叮嘱一些事情,同时也是怕女儿第一次进城紧张害怕。
从小到大妈妈和单位的前辈老师只要提到官晚晚,除了骂不检点,更多的是赞美长相气质的。都说她是市歌舞团公认的第一美人,就连总政歌舞团和进步歌舞团都比不上。
看着眼前的官霁白,梁文静只觉自信被狠狠的打击到了。
后来官晚晚出事,离开京市前把不少带不走的东西送给了罗娟。
母女俩这次回来,就是投靠罗娟的。当年,官晚晚还是市歌舞团台柱子时,罗娟只是个ฐ靠她介绍才进去的临时工,搬东西干杂活的那种。
如果自己也出生在六七十年代就好了。
他曾戏谑的说过:“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短发的叫赵秋荷。
一脸刻薄的那个叫张静香。
另外胖胖的那ว个叫吴春妮。
三人都在歌舞团工作半辈子了,其中赵秋荷负责文书工作,吴春妮混了半辈子还是在后勤,日常管管食堂采购啥的。看她的身材,就知道油水不少。
张静香是负责演出道具的,原主就是在她手下备受欺辱。
官霁白并没有冒失的冲上去护短,而是选择先观察,果然定睛一看,就找到了夹在人群中,摸着脸颊万分委屈的罗娟和扶着她的梁文静。
母女俩身边围了好几个ฐ人嘘寒问暖的劝慰着。
有说要报警的。
有说好心没好报的。
还有说要把官晚晚赶走,不能让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
还有一些人是有热闹不看白不看的。
而那一边,张静香指着官晚晚的鼻子骂道:“就是你,就是你这个ฐ骚狐狸精害的。昨天晚上明明下贱的人是你,是你不要脸,一会城里就迫不及待的找野男人,却还把污水往罗娟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