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开口了,你只要选择愿意不愿意,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
我只是奇怪,她为什么会选我,我想说,在王妍面前我不过是个流氓,或者是流氓的替身。为什么不能选择董大民呢,为什么เ不能成全他们两个呢?
王妍早就有点看不惯了,说,点不点是我们自愿,问你个事那ว么多废话呢?你这又不是黑店,还强买强卖不成?
那个叫小兰的歌手还没有出场,一个男歌手在那ว里正热场,问大家都喜欢听什么歌,说了几个俗得倒牙的情歌,看大家反映不强烈,就又说,还有自己原创的歌曲比如《残星碎梅》什么เ的。我一听这歌名,就立刻๑精神了许多,希望他可以唱这个,可惜他还是选了一比较俗的情歌。我问服务员,可不以替我传个话,让那个ฐ歌手唱《残星碎梅》。服务员又藐视地看着我说,点歌是要送花的,98๖8元一束花,你点么?
老刘头号称是台里的活地图,听他讲台里的故事是最有意思的,可是我现在的心情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老刘头是台里第一任编辑部主任,本来是老前辈了。处理读者来信工作需要有专业经历又成熟ງ稳重的同志,这样的主儿,正当年的基本都在领导岗位上,所以各部ຖ门都是返聘一些退休的老同志来做。
她被我气得乐了,你们男的都是大男子主义,怎么เ女孩子就都得是温柔如水型的,你们才跟着屁股后面追啊?世界上哪有那ว么多小鸟伊人、柔弱无骨的林黛玉让你们可劲糟蹋?现在世界变了,妇女的地位提高了,你们就该面对现实,接受现实,我这样的,一样有一群人追呢。
我习惯性的点了下头,接着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董大民笑乐说,我那屋的友好寝室就是王妍和小兰他们寝室,小兰是她们寝室最漂亮的一个,她最喜欢的歌就是《向天要一点爱》。
我说,我们寝室没有,当时我们号称是全班四大丑男占了三,所以没有女生那ว么有雷锋精神,愿意和我们做友好寝室。
她盯着我说,我最喜欢那里有个吉他弹唱的歌手,他有拿手的歌叫:残星碎梅。
我说,是跟往事干杯么?
花3个多小时去写一份检查是比较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家里还躺着那么个尤物。我勉强地把检查尽量写得深刻,完全按着李丽副主任的要求和她喜欢的语言风格去写。经历了这样一个夜晚,我现还是男人比较好应付。
天,终于亮了。
在我写检查的档儿,也是情绪最低落的时候,王妍给我手机打来电话,约我晚上一起吃饭,还是在那家五星级的大饭店。
我像个霜打的茄子,只有低头认罪的份。
王妍似乎注意到我在观察什么,脸微微红了下。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似乎ๆ这里有两ä个人住过的痕迹。我又开始有点郁闷了,这姑娘还挺开放啊。可是转念一想,万一人家结婚早呢,把这里当第二次蜜月套房也可以啊。
而对于这一切无奈又无语的是我和王妍。
夜幕降临,一切又是歌舞升平。
她认真看了我几眼,然后有些悻悻地说,“是你啊,原来你不但是一个赌徒,还爱好这样的夜生活啊?”
“贵人多忘事啊,我有幸和你打过一场麻将,然后就成了新闻当事人了。”
于是,我就开始了暗无天日的卧底工作,成天打交道的都是些社会无良分子,我觉得自己都要学坏了。
老宁说,你长得比较成熟,适合开展工作。
我看看他,笑了:你说好话的时候就不能先嚼块绿箭口香糖什么เ的,什么叫狗卵子,你摸过咋地?
他说,你小子一劈叉,我就知道你尿的是什么道,就你那狗卵子不如的胆量,有那想法,你也没那胆,走吧,我请你吃红烧肉,补上。
就在这晌,倒霉的事又生了。
“同志,你们搞错了,我是……”
就在我这胡思乱想的瞬间,身边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扇,一直手伸了出来,一把把我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