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目标。发现杀不人,毁灭谢家成了新的目标。在实现这一目标后,接下来
人有明确的目标,就不会胡思乱。在我的灵魂进入谢浩的身体,杀死两兄弟
就不会昏。但每当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烧起难以克制怒火。
前两次,我一见他立刻昏了过去。之后稍稍好一些,只要不去想妻子的事,
是在做梦吗?
为ฦ什么眼前会如此漆黑一片。
趁嫣然不在家的时候,我查看了她的手提电脑,邮ุ箱、qq、微信都无需输入
暂时得不到任何线索。
点以后。虽然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但对我们国家的高考制度我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桌上摆满各种书籍。她倒未必一定是等我回来,在这个阶段,她经常复习到十二
着前方的电脑屏幕中,谢磊抱着嫣然锁上了房门。
我顿时明白过来,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将我妻子被污辱的画面拍了下来。这
应该是某天晚上,谢浩é在电å脑前观看这一幕。因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
么,这段记忆便跳了出来。
画ฑ面不如观看谢浩记忆那样清楚,却也足以让我看清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事情发生到现在,虽然结局没有任何改变,但似乎与我想的并一样,谢磊依
然不可原谅,但罪魁祸首却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冲动下的决定,谢磊越是长时间的考虑,想的东西便越多,便
越有可以放弃。而谢浩擅自行动,让计划变成现实。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
醒来,仍有逃过一劫的可能。而嫣然突然苏醒,谢磊便没有了退路。
谢磊的克制与理智,让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用一种朝圣者般的心态,慢慢
脱去嫣然最后的衣服,然后亲吻爱抚她每一个部位,再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我错了,看到เ谢磊所做所为ฦ,我才相信,每个ฐ人的身体里都隐藏着一
只凶猛的野兽,只是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会露出锋利的爪牙。
在卧室房门关上那一瞬间,谢磊将嫣然抛向那张大床。对,是抛,不是放,
甚至不是扔。扔是往下,而抛则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间。幸好,五星级
宾馆的床很柔软,嫣然身体反弹了几下,除了受到เ惊吓,倒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谢磊开始脱衣服,嫣然惊恐地往后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无路可逃,
又一次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刚才她还有谈判的资本,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此时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谢磊很快便脱得一丝不挂,黝黑的身体非常强壮,胯ç间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
还要粗硕。他抓起被子猛力一挥,遮掩住嫣然身体的薄被不翼而飞。
嫣然蜷缩起来,大腿弯曲贴住平坦的小腹,双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体
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谢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跳是双脚一前一后,而他象立定跳远
一样双脚同时起跳,然后膝盖跪在床中间。
谢浩é放摄像机的位置一个在正前方แ,一个ฐ在侧面,正面那个ฐ看到的是谢磊的
后背,而侧面那ว个也没能拍到他的脸,我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的
亢奋与疯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缩起来的小腿,双腿瞬间被拉直,人也被扯了过来。
谢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微微隆起的耻丘处。
他俯下身,抓着嫣然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胸口拉开,强行按在床上,用更严
厉地声音沉声道:别动。他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嫣然,许久,才慢慢地松手。
或许真的害怕了,或许觉得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嫣然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
手背青筋凸起。
谢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刚才她解了半天没解开的搭扣瞬间崩断。当白
色的胸罩还在空中飘荡时,嫣然尖叫着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谢磊又一次将她的手从雪白的乳房上拉开,虽然没再说别动,但眼神更
加凶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紧攥住床单,象溺水的人抓着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
现。而谢磊已抓住妻子无遮无挡的的雪乳揉搓起来。
谢磊用的力气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对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
乳房的力量小得多。但问题是,他骑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着床单,再
加上两人神情一个ฐ痛苦、一个亢奋,一个恐惧、一个狰狞,画面令人震撼。
在鲜花被揉碎那ว一刻,才能感受鲜花曾是那么娇็嫩柔弱;在卡车轮子碾压过
雪地之时,才能ม感受到เ雪曾是那么洁白无瑕;当水中倒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