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唾了一声将头转到เ另一边,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头来瞄了一眼。
而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岑子义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竟当着容裳的面便脱光了换衣服。
许是太累,容裳很快便睡着了。
岑子义觉得女孩这样子实在是可爱,便不由得笑了笑,才拿上外套离开家里。
容裳受了刺激,没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里有泪珠子打转着,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笑着,还留在她私密处的手指往里头探了探,连续两下,重重的落在她的敏感点上。
“容裳๙……放松……不要夹那么紧ู……”理智回归些许的间隙,他试着去安抚她。
如利剑在窄紧的甬道中ณ穿行,性器每一次破开媚肉,那被温暖的蜜穴层层包裹的快感都叫男人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从十八岁到เ二十六岁,岑子义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这样动情过了,就连在床上也必须要保持一分警惕的他,这一刻眼里却只看得见怀里这个女孩,只想将她吃干抹净,只想啃噬她的每一分美好,不留余地的拥有她。
这个时候的容裳是没有意识的,主导她一切动作的都不过是本能,但即便如此,她温软的小舌头下意识的回应,柔软的小手无意识的拂过他的后背这样的动作,还是进一步刺激了他。
各种形式的欺负。
她认真做事的时候实在好看,明明生了一张极美的脸,气质娇媚,说话时却有种娇憨的呆萌,让人总想欺负一下。
“不要岑子义现在不要”
“那就是答应晚上了?”他下身小幅度的动着,唇齿一边浅浅的撕咬她的锁骨一边含糊着问。
“嗯”容裳呜咽着点头。她的下身太过敏感娇็嫩,浴室里被他要了好几次之后火辣辣的疼,上了药才稍好了些,现在没有多少水液ຂ的情况下被他强行闯入,随着他的摩擦,疼痛与快感一齐传出来,折磨得她要疯了。
初尝人事的小白兔落在花丛老手的岑子义手里,他太清楚如何让她理智尽失,随他处置。
“晚上我想怎样都可以吗?”她点了头,他还在追问。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她哭着同意。
岑子义แ低笑一声,突然用力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抽身站起。
“宝贝儿,别忘了你答应的哦!”岑子义แ笑得很温情,然而落在容裳眼里宛若魔鬼。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将头埋在胸前怎么เ也不愿抬起来,因为他咬在锁骨那一口的疼痛而清醒了理智,却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岑子义在容裳面前站了片刻,伸手将鸵鸟一样的小丫头抱起来放到床上去,拉过被子盖好,这才转身去了浴ภ室。
整个ฐ过程,容裳一声也没有吭。
她气极了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那么เ轻易的屈服了?还答应他那么羞耻的条件!
他明明是在欺负她,她居然还动情了,想到从昨夜开始,自己一次次在他身下沉浮迷失、忘乎ๆ所以的情景,她便在被子里狠狠的咬住了唇。
年年月月都在看着他的资料,看着他做了什么,看着他表面温情实则内心冷血,难道还不明白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岑子义身边的女人换了多少?哪一个能和他长久一个ฐ月?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女人不过是生活中ณ锦上添花的调味剂,他何尝付出过真心?
他的心早ຉ已经死了……所谓的温柔,不过是出于男人的绅士风度。就算是过两日他就会好好待她,也不过……是虚假的爱意罢了。
所以,容裳,你绝对不能有任何一分多余的奢求。
就当成在纽约的一场艳遇吧。
容裳๙双臂将自己้抱着,渐渐陷入沉睡。从早晨醒来到现在,岑子义折腾了太久ื,她太疲倦了。
岑子义แ只在浴ภ室待了几分钟便出来了,自渎的事情他从来不做,否则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容裳,毕竟就算不进入她的身体,他也有的是法子从她的身上得到高潮。
他只是去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觉得自己้对容裳有些太上头了,超过了他对待女人的许多条底线。
时隔六年第一次用唇舌取悦对方,第一次失了理智接连的肏她还是灭不完火气……
然而才下了决心收敛一下,出来时看见容裳已经蜷在被子里睡着了,只有小小的脑袋露出来,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极了,便又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在她的眉心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他并不是毫无自制ๆ力的男人,经历过那么多女人,环肥燕瘦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偏在容裳这里表现得像是个毛头小子。
有种想要认真恋爱一回的想法。莫不是心流浪ฐ久了,也会想要安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