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走这么多天,没有人告诉他。
“开始说两天回,四天了也没个信儿,兴许不会回了,”下人也替主ว子松口气,四奶奶的确是难缠的主ว儿,“爷以后可以得个清静了。”
她胆儿小么,薛玉书唇角微翘,他见过无数女子,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爱哭,眼泪珠子不要钱地掉,怯怯牵住他袖子,柔声唤四哥。
她和他不一样,从头到脚又娇又嫩,是鲜红的桃粉色,告诉他爱吃甜食,胆儿也小。
幼玉哪里肯放他走,另一条腿架在他腿上,裙ำ摆晃动,“不许走,四哥还没抹完这只脚๐。”
薛玉书看到她眼里的促狭,冷静下来,将药膏一放,“抹得差不多了,赵小姐早些休息。”
她动作快,薛玉书根本来不及拂开,就被她带到私处,往肉缝里钻,里头的肉湿哒哒的,像贪婪的小嘴儿,长指才插入一截,很快吸吮上来。
“四哥凶我。”幼玉脸皮厚,被斥责了也不撒气,身子反而软软倚过来,指尖顺着宽大盈风的袖口,摸上他手腕。
幼玉眼儿含着汪水,被刺激到了,身子抖索,腿心吐出股淫水,薛玉书却仿佛找到乐趣,忽然插进整根手指,下下戳着敏感的穴肉。
屋中ณ喘息大了一倍,薛玉书忽然压上来,幼玉惊了一跳,连忙合拢腿心,却被他按住,凭着本能大力掰开腿心,手掌穿过开裆裤,碰了一下湿红的唇肉。
她背着他,奶子却又大又软,从后面都可以看到เ半边轮廓。
幼玉眼珠儿一转,羞答答接过,脱了肚兜,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儿。
幼玉腿心大大打开,露出粉嫩绵软的阴户,她这儿汁水多,上面有淡淡的绒毛,紧抵着男人耻毛粗黑的胯间。
薛玉书刚吞下三粒金丸,比往常多了三倍,胯ç间那ว物儿立即硬得发烫,也胀大惊人。
男人眉目清润,嘴唇温软而嫣红,瞧着他性子最最温和,却也会恼,显然以为她是庶女,不受赵家不受待见,才被下人欺负,换做别的可怜女子,他也会出头。
幼玉没什么感动,只怕他较真起来,发现了秘密,劝道:“算了,不过是小事。”
她这句话无形中打消เ他心头莫名的怒火,薛玉书看她一眼,拧住的眉头慢慢松开,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淡声道:“都下去吧。”
婆子们收起了跋扈,瑟瑟发抖下去。
望着她们的背影,幼玉忽然有些小失落,她说不要紧是一回事,男ç人替她出头是另一回事。
也知道自己在使小性子,薛玉书能为她赶走这些人,已经算不错了。
这厢,万珍脸上刚包扎好,仍火辣辣地烫,她不敢照镜子,对幼玉恨得牙痒痒,想好了抓她回来,要怎么蹂躏,丫环却传话过来,说薛四爷来府上,将小姐带走了。
万珍虽对幼玉恨之入骨,但家丑不能ม外扬,只得忍下这口气,恨恨揉着帕儿,“骚狐狸,迟早ຉ将你碎尸万段!”
丫环吓得胆儿发抖,连忙退出去,万珍一个心腹婆子,避开众人视线,悄悄去了后院,寻到一个马夫,显然与他极为相熟,低着声,开口就道:“晚上,你到夫人房里去一趟,哄哄她。”
马夫叫李权,生的黝黑强壮,做了万珍好几年的姘夫,招之ใ即来挥之ใ即去,眼下听了婆子的话,心头一喜,连忙应下。
幼玉被抱进车厢后,身子一暖,回了神,才想起来自己什么样子。
衣襟散开了,露出半片肚兜,下身几乎不着寸缕,堪堪遮住私处,加上淋雨,衣服更紧贴身子,两只奶尖儿鼓鼓顶出,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甚至都能ม透着湿衣,隐隐窥见一抹嫩红色。
幼玉想到刚才光着腿,衣衫不整扑到เ薛玉书怀里,以往的大胆热烈跑光了,拿毯子紧裹着自己,只想遮住狼狈。
薛玉书撩起她颈后几缕湿发,拿干净的巾子擦起来,幼玉僵住,梗着脖ๆ子避开,“我自己来。”
“后面擦不到,还是我来。”
幼玉像是一个乖๔学生,两手放在腿上,乖๔乖跪坐着,屁股朝着男人。
她浑然不知,男人撩起她一缕缕湿发时,俯眼无意望下来,轻而易举ะ看见湿衣都挡不住的乳沟。
两ä只奶儿又大又软,被小衣紧裹着,托得高高的。
奶沟深,一滴水珠从发梢流过他手背,悄然滴入她颈子上,滑入深沟里不见了踪影。
但他手上的温度,却透着水牢牢吮着她奶儿。
一根红细绳系在她脖ๆ子里,红的衬肉嫩,白白得晃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