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不一样,从头到脚又娇又嫩,是鲜红的桃粉色,告诉他爱吃甜食,胆儿也小。
但那女孩摸着他胸口,说这里太冷了。
薛玉书看到เ她眼里的促狭,冷静下来,将药膏一放,“抹得差不多了,赵小姐早些休息。”
薛玉书不说话,幼玉见他眉目不动,脸颊迅速烧红,故意咦了声,“四哥你脸好红。”
“四哥凶我。”幼玉脸皮厚,被斥责了也不撒气,身子反而软软倚过来,指尖顺ิ着宽大盈风的袖口,摸上他手腕。
薛玉书胸口翻涌一股不可名状的躁热,阖上眼,挥去刚ธ才不小心撞见的画面,冷冷道:“胡闹!”
屋中喘息大了一倍,薛玉书忽然压上来,幼玉惊了一跳,连忙合拢腿心,却被他按住,凭着本能大力掰开腿心,手掌穿过开裆裤,碰了一下湿红的唇肉。
她声音像在水里泡过,湿淋淋的,透着一股媚态,还是个骚货,想到เ这些天,她穿着开裆裤,在薛府走来走去,遇见无数个ฐ男人,他们不知道她裙下肉缝被肏得大开,吐着点点淫水,无不挑逗男人快要断的神经。
幼玉眼珠儿一转,羞答答接过,脱了肚兜,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儿。
她这样执拗,薛玉书知道多说无用,看她泪水将胸ถ口湿了大半,命人取来一身干净衣服。
薛玉书刚吞下三粒金丸,比往常多了三倍,胯ç间那ว物儿立即硬得发烫,也胀大惊人。
幼玉盼着夫君早些醒来,悄悄多喂金丸,让那物儿胀大粗长,多吸点她阴气,散去病气早ຉ些醒来。
这会儿下大雨,回去不便,只能等雨停了。
路上,在花园里遇上被乳娘抱出来的玥姐儿。
玥姐儿看到好久ื不见的姑姑,蹭到她怀里,乳娘想拦又不敢,幼玉主动抱着她,擦擦脸上的汗珠。
幼玉望着粉雕玉琢的小侄女,她满心怜爱,忍不住从她眉眼间寻出他父亲的影子,却是寻不出来。
她心里仍不愿相信,赵兰廷和其他女人交合,孕育子女,有了他们自己的家,这让她有种心爱之物被抢走的嫉妒。
“姑姑是怎么了?”
玥姐儿小手往她脸上摸摸。
这时万珍惜寻来了,抚摸着女儿身子,眼里都是温柔,吩咐道:“玥姐儿身上都是汗,你们去给她擦擦。”
下人走光,万珍啪的一声,打歪了幼玉的脸,骂道:“贱妇,你害我儿子还不够,又想害我女儿!”
这一巴掌将幼玉脸打歪,伞也落在地,她淋了一身雨,万珍有心折磨她,冷笑,“你回来娘家一趟不容易,祭拜了老夫人,也该去祭拜一下你娘。”
这点着了幼玉心里的恐惧,万般不愿,却势单力薄,被壮婆子捏住手脚,关进那座破败院子,死死锁上门。
眼看天色黑下去,幼玉大力拍门,要将门拍开,却看到黑黢黢的院子,仿佛巨兽张开的幽深大口,吓得瑟瑟发抖。
幼玉告诫自己้不许想,但越压抑,越想起小时候的阴影。
她生母是在这个院子病死的,守着母亲的尸体好几天,尸体发臭流蛆,她不知道,摇着母亲的手,阿娘阿娘的喊。
她冷极了,脚上长满冻疮,偷偷跑出去,撞上赵兰廷。
他往她身上披了件狐裘,将她身子紧紧裹住,捧在怀里,将她疼宠长大。
幼玉紧紧阖上眼,抱住双膝,不让自己掉眼泪儿,也不去想生母死在这个小院子。
这两天打雷,雷声打透整个炼丹房,照往常,对薛玉书起不了丝毫影响。
今天却受雷声打搅,脑海ร中运转的不是静心口诀,而是少女花容失色的眼泪,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可怜没人疼的幼兽。她是极怕打雷的。
薛玉书缓缓睁开眼,起身来到เ门边,隔门低声问,“今日有谁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