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伸向下,解开了皮带,也仅仅是皮带。
男人眸色更暗,一把捉住她的两只腕子高高架在头顶ะ,强壮紧实的身躯岿然压制得她无法动弹。
耳边类似的话她十几年前就听过,太过铭心,字里行间她都感同身受,此时说这话的人换了,于是又能让她清醒着把自己้置身事外。
哪有什么对错而言。
他侧过颈子与她交缠,垂眼盯着她的脸:睡着了,身体却还敏感得很。
她那处娇嫩越是无辜,就越是触怒他两腿间硬戗的巨兽。程疆启腹垒紧绷,线条愈发分明,浓黑的阴毛下阴茎粗长而滚烫,沉甸甸的睾丸也硬得可怕,他没有去安抚腿间悍怒的性器,而微微曲起修长的手指探入嫩穴,徐徐旋进。
那日电邮里的讯息并未提及她半分,可还是惹得茶水间的人纷纷议起她来。尽管从前她告诫我不要在这类坊间新闻角多做停留,我还是禁不住在那ว续了一杯又一杯咖啡。
当然,“我们”并非一个很大的范围了。不过是欢天喜地的事情往往都不会只有一种直白的解读罢。
山雨欲来。
“啊——”
他骤然倾身而上,握着她的小腿生生拽得她跪在了楼梯上。
程疆启全身重量如山把她压在身下,紧固如牢,直教她腰臀温软的曲线都沉陷在他耻骨的坚硬里。
诺大的厅室间只回荡着硬物碰撞的闷响。
他钳住她的腰,劲腰用力一挺,“唧咕”一声,男人胯间狰狞的性器就闯进了她紧致的蜜穴。
火热肿胀的阴茎从后面凶猛地贯进来,又硬又猛地肏她,在每一层褶皱,每一处勾绕,都形成强烈快慰的摩擦。
穴肉剧烈销魂地夹击着肉茎,把他的呼吸渐渐逼出几分急促来。
刚刚她几次高潮,深处全是淫水,现在经他大开大合地开凿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春水汪汪浇到他的马眼里。程疆启沉沉一声叹息,越加大力的抽耸,不管不顾ุ宫颈嫩肉的层层推挤,滚烫的阴茎猛地一头撞进兴奋收缩的子宫口里。
岳缘仰起头,小兽一样失声尖叫。
汗水顺着他刚毅的侧脸往下流,他伸手抚摸她小腹硬硬鼓出的一团,都是他下体的形状。
“是不是特别胀…嗯?喜不喜欢我从后面干你?”
“嗯…程疆启…我受不了…嗯,太深啊————”
“有多深!嗯?又深到你潮吹吗!”
岳缘跪在台阶上,纤腰和屁股被撞得前摇后移,刺得男人的双眼欲望猩红,乳波在他手背沉甸è甸地刮蹭。他抬手欺上那ว团白腻,毫不吝惜力道地揉捏,坚硬的甲床时时顶磨着樱红的乳尖。
岳缘胸ถ口涨闷,禁不住地一声一声细细的呻吟。
“叫老公…叫老公就饶你。”
程疆启更用力的顶撞,龟棱下下顶ะ入花心,磨得她又酥又麻。
“啊…啊…”
岳缘在他身下早已不能自控,她叫不出口,只能泪眼朦胧地摇头。
程疆ຆ启见她不答,毫不松动反而撞得更狠了,幽深的瞳孔诡异地收缩,几乎咬牙切齿。
他用虎口卡住她的脖ๆ颈,逼迫道:“叫。”
岳缘呼吸越发薄了,可她始终叫不出口,纤素的十指乞怜地握上他铁ກ一样的腕子,软软地开口求饶:“程疆启…嗯,别撞了…好疼啊,我害怕…真的…”
到底舍不得。
他按着她的臀肉长长地抽出自己,面色沉沉地跪坐在一旁。性器上有她的淫水也有血丝,晶亮掺红。
干她太狠,渗出了血。
他低头看她,那ว处隐秘雪白浮着红,阴囊把会阴都抽红了。
心中有怒,兜头浇下了酒,浓烈氤氲一片,醺然里就心软了,连恨也似起似平。
他注视着岳缘,看她伏在台阶细声狼狈的喘息。
上前一把抄起她,抱着她的双腿举过半身,就这么走上楼ä阶,在柔软长厚的羊毛地毯上把她放下,让她依靠着身后高大的将军柱。
他扶着她的头命令:“用手弄出来。”
岳缘跪在他两腿间,仰头看他,他也正眼帘ຈ低垂,目光相接,岳缘便微不可察的脸红起来。
“程疆启,我给你舔出来…”
程疆ຆ启的性器呈现出一种久ื经沙场的绛紫ใ色,傲岸粗壮,勃发的样子魁伟得狰狞却并不难看。
像是安抚,岳缘低头在顶端轻轻啄吻了一点。
第一次给他弄,是他引着她,可她怕没有经验弄疼了他,也是这样事先轻轻的吻了。她红着脸抚弄着阴茎圆钝ๅ光滑的头刃,明明第一次害羞得要命却还在开玩笑,她低头对它说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的,像是单独和他的东西说什么悄悄话。
程疆启心下悸动,那一次几乎光是感受到她喷上去的呼吸就要射了出来。
对这个细微的动作两个人似乎都灵犀在心。
他低哑着嗯了一声。
她便乖顺ิ地去舔他充血肿大的前端。
舌尖舔舐盘亘的青筋,拨弄柔韧深刻的沟壑。又含住巨大的头棱,深深浅浅的起伏,茎身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