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惜在原地默了一会儿,犹豫了好久也没忍心把人叫醒。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弯腰捡起衣服丢进阳台的洗衣机里,一边倒洗衣液ຂ,一边想着他是不是好久没吃饭了,然后又下楼去了趟超市,等忙活完,已经到เ了正午。
卧室的门虚掩,她轻轻推开,看见乱糟糟的一片,地板上躺着随手扔的衣服和浴巾,床上的人睡得正熟,放在一旁的笔记本还在待机。
“好,我去找你,大概四十分钟็后到。”
听见他的声音,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稳,“我回家了,在打扫房间…”
但手头上的任务又实在紧急,他思量片刻๑,说:“你来我办公室,我让韩曜去接你。”
她说话很喜欢咬尾音,小女生气息十足,听得靳承心痒,完全没有了继续工作的欲望。
“少跟我贫。”
他好笑道:“什么叫我们俩一直在一块?靳夫人。”
她喃喃道:“他那ว样的人…”
薛皓笑得颇为得意,“靳承嘛,当然知道。我们学院一大半男ç生都想成为他那样的人,有实力,有魄力。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和他共事。”
子惜说了声谢谢,没有避讳他,直接给许昭回了电话。
他把她的东西捡起来,装ณ进包里,拿着手机回到เ卧室。
可不多时,门又被打开,只留แ了一个狭窄的缝隙,门后传来她为难又别ี扭的声音,“靳总…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只觉双颊发烫,子惜赶紧ู把他关在门外。
她竟然都忘了今天是周六。
“快十二点了,你怎么才回来?”
她抬手挠了挠后颈่,表情有些懊恼。这是她习惯性的小动作,经常出现在紧张或者害怕的情况下。
“我本来是想开到您在市区里的公寓的,但跟着导航,一会儿向这边拐一会儿又向那边儿拐,然后就…”
于是开始蛮横地顶撞,又狠又重地贯穿着她的柔弱的身体,她拔高了声调,眼角生理性地溢出了泪水,双腿不由地夹着他的腰,“嗯…轻点啊…”
腿间被他揉得酥麻至极,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碰。她想要按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却无意摸到了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柔荑般的白嫩小手和他硬物表面的经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的欲望更加勃发。
看到来人,小男孩哭得更委屈了,“呜呜小惜姐姐,爸爸和妈妈吵架,吵得好凶…我好害怕…”
她赶紧把小孩子从地上扶起来,心疼地抱住,又哄又劝,“乖,不哭啊,我们跃跃可坚强了…”
结果脚还没挨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自己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被他炽热又裸露的目光笼罩着。
见他射了,又没什么动静,子惜以为他得到了满足,便下床,打算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她不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
她以为自己้给他添了麻烦,心里还挺自责,想着用什么方法缓解一下这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所以这几个ฐ月,他的种种操作都让韩曜摸不着头脑。
靳承的薄情,和他接触过的人无一不知。他出手是真的阔绰,人也是真的冷漠。
子惜被他这一声叫得心脏ู骤停,身体毫无预兆地颤抖起来,竟然泄了出来。
“惜儿…”
说着,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腿间,熟ງ稔地揉弄她娇艳欲滴的花瓣,带出湿哒哒的晶莹…她的颈间渗出了汗水,皮肤薄嫩,连毛细血管都能清晰地看见。
“放松,配合我,好好享受。”
靳承不指望她能有什么反应,继续说:“把周末的时间空出来。”
她点点头,“哦。”
“好痛…不要…”
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更用力地分开,那条粉色的小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腿弯,衬得她肤色如雪,裙子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还算丰ถ盈的乳房半露,若隐若现的樱红…有种清纯与性感交织的极致淫靡。
旁人见势,觉得挂不住面子,又不想冒犯这位财神爷,于是扫视一周,朝她嚷嚷道:“对面那个ฐ,就你,靳总一会儿还要开车,你过来帮他把酒给喝了!”
他没什么表情,冷峻的脸隐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修长的手指缓慢而优雅地摩挲着杯沿,却丝毫没有送至嘴边的意思。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道:“陈姐,这机会我不要了。”
“飞娥,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半分钟后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他没应声,无甚表情地睨了她一眼。
子惜的眼神里带着防备,“太晚了,您还是早点回去吧。”
他没打算放她下车,倾身过去,把人困在双臂之ใ间,被撩拨了一晚上,现在很想吻她,很想。可他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嘴唇贴着她的眉心,感受着她越发急促的心跳,倏地笑了起来。
算了,放她一马。
“以后见面的次数会很多,我就不和你绕圈子了,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什么เ意思?”
靳承佯怒,“再给我装傻?你说我什么意思?”
子惜嘴唇蠕动,缓声开口:“…两年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
他不屑地打断她:“两年前…你要玩儿分手,怎么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吧?”
她沉默数秒,语气认真地问他:“那您愿不愿意?”
他寒声道:“不愿意。”
接着,他似乎是叹了口气,“如果愿意的话,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