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心秧反掌握住他的手,试着挤出一抹笑意。
“谁敢说这一句!”萧霁恼火,阻止她的妄自菲薄。
她从潭底下冒出来时,左右手各抓住一条硕大鲜肥的鱼,她的手脚和脸颊都冻得红通通地,但发现他在看自己้,她笑得满面娇็俏羞怯。
天气很冷,虽然在谷底,四边的山壁挡住寒风,比山上要温暖许多,但毕竟是冬天,潭水还是冷得冻人。
贺心秧的肚子渐渐大起来,萧瑛为ฦ她打点好一切,派自己的贴身保镖暗中保护她的安全,陪她散步,送她新า奇或好吃的玩意,他们亲密的行径看在不知内情的丫鬟眼中让她们很是担心,怕主子的名声有损,贺心秧听了却不以为ฦ意。
萧瑛因为皇帝不肯赐婚而无法娶惠平郡ຉ主,这让他看清自己้的感情,更坚定了要和贺心秧重修旧好的决心,即使她想与他保持距离,却无法抵挡他猛烈的攻势。她被他的温柔体贴打动,而她所有的苦恼在得知惠平郡主没有要嫁给萧瑛时得到解脱,两人互诉衷肠。
“没规矩苹果都待不住了,再多立下几条规矩,她肯定明天就打包行李,带着儿子女儿跷家。”晴道。
“可后秽乱不利于小孩成长,我看,我还是孟母三迁好了。”贺心秧加入。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他们姓孟,我早ຉ就知道,你觊觎我们家的姓很久了。”有一就有二,郬式幽默再现江湖。
于是东一句、西一句,贺心秧笑了,她笑得晴松开眉间忧郁,笑得萧霁心中大石放下,也笑得孟郬略略๓放心,有他们在,情况……会越来越好吧……
“好了,我们都出去,让苹果休息一下。”孟郬道。
晴点头,三人一起离开,但萧霁走到门口时想了想,又折回来,他坐在床边,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说:“苹果,除了我的年纪小一点之ใ外,你觉不觉得我是个ฐ挺不错的男ç人?”
“男人?想太多,你是个挺不错的死小孩。”
贺心秧真想从后脑给他巴下去,可惜不能ม乱ກ巴,因为ฦ现在他的头有个ฐ专有名词,巴下去会出人命的,那名字叫做“龙头”。
“我不过比你小五岁,而且我不反对姊弟恋,如果你肯嫁给我的话,我可以封你当皇后。想清楚哦,这是提供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是独家优惠项目,以后要不要吃香喝辣、天天睡到自然醒,就看你的选择了。”
他的口气认真、目光认真,态度更是认真得紧,即使他只有十二岁。
皇后比蜀王妃更上一层楼ä,有企图、有上进心的女人都晓得应该怎么选择,萧霁灼灼目光望向贺心秧。
对别的女人而言,看见皇后宝座就像苍蝇看见屎,谁都想沾上一腿,偏偏对贺心秧这种“淡泊名利”、“品德崇高”的人,就算皇后宝座镶金嵌银,在她眼中还是一团屎,可惜她不是狗、不是苍蝇,而是好洁的白雪公主,所以……她敬而远之。
她浅笑两声,把他的提议当成日行一善的笑话,她向他勾勾手指头,他弯下腰、凑近她面前。
贺心秧道:“问题是我看到你,就想到当年替你把屎把尿的陈年往事,嫁给你,我会有心理障碍。”
这是萧霁预ไ估中的回答,虽然提问时,他心底装满了认真。
眼神黯然,但下一秒,他咧嘴笑了,把才才的话真的归为ฦ每日一善,手指一伸,点住她的眉心说:“我发誓,我现在发育得……和以前尿片里的风景不一样,再过两年,肯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见他痞,她比他更痞。“怎么看?你还要我替你的龙包尿布?”
“你、你在说黄色笑话?天啊,孩子交给你带,一定会被带坏,还是交给我吧,我来负责他们的教养问题。”
“交给你带不是更死。”
“为什么会更死?”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可是想娶你老爸的人ㄋㄟ,乱伦到เ这种程度,真不晓得哈佛幼儿园的教育是哪里出错了?”
“如果出错,祈凤皇朝会出现一个伟大的贤君?!”他不以为然的哼道。
“是哦,你还真是个ฐ大咸君。”
说着她抓起他的脸东揉西揉,揉得一塌糊涂,萧霁受不了,把她的手拔开。
“你当我是小狗吗?心情烂,就捏来捏去乱ກ玩一通;心情好,丢给我一骨头,我就要千山万水去把它叼回来?”
“是啊,你是最可爱的红贵宾,好可爱哦。”
她又把手搭回去,萧霁原本能够闪开的,可是看见她的笑,他就不动了,任由她揉她捏,只要她高兴。
望见他专注的眼神,贺心秧悄悄叹口气,她怎会不知道他的认真,只是不管他长多大,他始终是她心底那个五岁的小男生呵。
“果果,如果我丢骨头,你真的会千山万水把它叼回来,对不?”
“对,只要你开心。”
“真好,有你这个学生,是我生平最大的成就。”她勾过他的头,把他抱进怀里。
“就是咩,有这么的男ç生喜欢你,还推来推去,你真像个大笨蛋。”他也勾住她的膀子,紧紧抱住她。
“你怎么可以污辱我?谁说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