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和玄熙忙向骆先生道了谢,又寒暄了番,骆先生又对安若说道:“等这次大军回京了,你和将军的婚事也该操办了。将军年幼失亲已没有其他的长辈,骆叔算是将军的半个亲人和长辈,之前骆叔也没有机会与你爹娘见面,你这次回去就替骆叔带些西平的特产送给你爹娘。”他说完就走到马车前,掀车帘ຈ,里面装了满满的四五筐腊味。
骆先生跳下马车,四人与他打了招呼,就见他脸笑呵呵的对安若说道:“安若啊,这些日子骆叔都住在军营也没顾得上来看看你们。昨日听说你们要回云京了,就特意来送送你们。”
到เ了昭钰的房门前她轻叹了声,刚想敲门,就见门打开了。
安若从瑶天劭的房间出来之后就去了昭钰那儿。这路上,她都在想着桑梓的事情,该如何向他们诉说所有的真相呢?可若是不说,今后昭钰和桑梓同生活,也肯定是会知道桑梓肩头有着红羽印迹的,到时他们定能ม猜测的到真正的事实。
程之恒点头说道:“瑶国谁人不知瑶玥郡ຉ主巧言善辩。因着她从小长相可爱又聪明伶俐,甚得女皇喜爱。对于女皇的宠爱,她向表现的平平淡淡,好似点也不在意。可皇族的其他皇子公主们却觉得她持宠而傲,心中都怀有嫉恨,因此常常私下里欺凌她。可每次她都有办法化险为夷,到最后那些欺凌她的人都会被女皇惩罚,可想而知她多有手腕和心机。”
昭钰蹙眉说道:“看来这瑶玥倒真是个善于谈判的敌手啊。”
昭钰感激的说道:“桑梓,多谢你!”
桑梓点了点头,又与昭钰说道:“我猜大祭司会借三国和谈的机会来西平取解药,只怕我那ว时还未回来,待会儿我教你解毒的具体方แ法,等你见到เ了大祭司便可按此法为他解毒。”
在回木屋的路上,安若对桑梓说道:“我们在这儿举行场只有我们两人的婚礼可好?”
只蝴蝶在桑老神医的墓碑上驻足,轻风吹过之后,它扇动了几下翅膀就旋舞着翩翩而飞。桑梓握住了安若的手,两人相视而笑。
穆潇宇吃力的抬手拍拍了安若的脑袋,“等过了那儿再说吧。”安若见他态度不再强硬,便想着等过了白骨岭再想办法劝说他同意吧。
安若看向他,问道:“潇宇,等过了白骨岭我就跟着云他们先走行么?你们伤成这样,真的不能再受棍罚了。”
看着安若不太开心,百里云驱马走到她身旁้,有些气愤的说道:“若儿,你真的很喜欢莫彻辰么?为何不去把他追回来?”
穆潇宇吩咐队伍拔营赶回库仑,安若骑在马上,路都平静而沉默。
他们四人从岩洞中央的空地,打到岩壁旁。含着内力的剑锋每每划下,便会激起波的震动。岩壁的石龛内陈列的其它木盒受到波及,都缓缓的移动了些位置。整个岩洞都开始摇晃了起来,处光滑的岩壁缓缓打了开来,是出这岩洞的出口。
而梅朵眼见自己人比不过他们三人的力量,便暂时与那ว钦合作,防止穆潇宇和苏日格抢到木盒。
梅朵大笑了起来:“哈哈穆将军,你难道不知道不死之军的士兵都喝下了蛊毒,身体是永不腐烂的么?只需奏响蛇首箜篌,这些行尸走肉便会被音律控制。他们不知疼痛也不会死亡,是支永远都不会被消灭的军队,所以才会被称作不死之军啊。”
穆潇宇说道:“都已经三百多年过去了,只怕那些不死之军士兵的躯体如今只剩ທ堆白骨。公主ว就算得到了又有何用?”
安若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又摇头说道:“他失去了记忆,根本不记得我了。”
看到恩和倒在了床上,莫彻辰推了推有些呆愣的安若,“程安若,你在发什么เ呆?他到底是不是程昭钰?”
没走多久就到了城守大人办公的府衙,进到衙内邝巍便直接带着安若他们去了城守大人所在的房间。敲门禀告之后,城守大人亲自出门来迎接安若。
虽然街道两ä边仍有店铺开门营业,可往来于城中的百姓并不算多,而且有队队的士兵在街道上巡逻,每个人脸上都是副严å肃压抑的神情,根本听不见像云京城里那样的欢歌笑语之声。
“谢谢你桑大哥,若没有你,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桑梓起身从包袱里拿出瓶药,倒出颗给安若服下,“这药丸是我特制的,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既ຂ然你这般坚决的要去寻找昭钰,我便会尽全力保得你们母子平安。”
白日里爹娘和凤无双经常出门去购置东西,所以桑梓便天天陪伴着她,每日都为她号脉,制ๆ作不同的药膳帮她调理身体。
因为天气炎热,身子也日渐沉重,安若觉得全身都不太舒坦。桑梓为了让安若轻松些,暂时停下了医馆的工作,在家中照顾ุ她和胎儿。
这些天来,云京的天空都阴云密布。御林军在云京城内四处搜查,只要有可疑之ใ人便会被抓走审问。百姓们都人人自危,街上甚少行人,有些曾经有过案底的人躲在家中ณ连大气都不敢随意喘。这压抑的氛围是因为最近出了件大事,当今圣上唯的公主百里玲珑突发恶疾殁了。
桑梓的话让安若十分难过,言子非醒来后会怎样呢?
安若看着言子非,和亲的事自始自终他都没有为自己说过句话,他坐在紧邻皇上的位置,就在那儿默默的喝着酒,对众人的道贺和恭喜都视若无睹。想起他以前受了委屈就满脸可怜的样子,安若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个人?
事情商定之后,百里隽就宣布宴会开始。侍从们纷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