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不可能ม爱我一样,性不等于爱,你不是最清楚的人吗?
程亦禹斩ล钉截铁ກ的语气,竟怔住了阙南炎,就连手上施予的痛楚也稍微松懈下来。
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孩子也和他父亲一样,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撕裂他人痛处的话语?
或许称呼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转变,或许冰冷的态度是因为所谓的叛逆期。
所以,你要和我商量的事,就是要跟大学同学去毕业旅行?从容不迫的性感嗓音传来,虽然因刚ธ结束一场激烈的情交而略带沙哑,但比起久久无法回神的自己,阙南炎总是能ม迅速恢复平静。
他就是一个失去自尊和人格,以卑贱躯体换取生存,等待被主人宣告厌腻的宠物。
唔!侵入的指头不知扩增为多少根,依然无法填满体内的空虚,绞紧ู手指的柔软内壁,燃起惊人的热度。
不是吗?别骗我!
你根本不懂ฦ,我一点也不恨你。一开始我的确很讨厌你,像你这种在细心呵护下成长的温室花朵,看起来既纯洁又脆弱,跟我完全相反,光是站在我面前就让我莫名火大,但同时……
低语着也让我很焦虑的阙南炎,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嘲。
我不相信有人能不屈服于我,就只有你,不管我怎么对你,即使你表面上听从我的指示,但你还是你。日复一日的抱你、折磨你,只是想看到你堕落的模样。
他终于明白,为何对方总是残暴地对待他,面对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怜悯。自己้不愿被击倒的坚强,竟无形中ณ折损了暴君的傲气。
可你从未因此改变过,到最后,我竟然害怕有一天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你,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你要什么,也不晓得该怎么做才能把你留下。
泪水令他看不清阙南炎的表情,覆盖在肩膀上的掌心所传递的热度,诉说着对自己的渴望。
你从来不眷恋任何人,也不像其它人会向我索取想要的东西。如果你是贪婪的人,我还有借口可以绑住你,偏偏你从来不说任性的话,也不曾向我开口要求什么。
你……真的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吗?从口中迸出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他不是没有任何贪恋,而是以为自己的奢望不可能实现。
不是为ฦ了报复……不是为了折磨我……
你还不明白吗?那ว都是借口。大掌转为捧住他苍白的面颊,近在眼前的英挺眉眼,坚定地凝视着他。
这个世界ศ上,我就算利用亲生骨肉也要得到的人,就只有你而已。
心脏,仿佛被掐住般无法运作。
程亦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已被阙南炎深深吻住。
唇瓣被细细吸吮、啃咬,很快的,湿热的舌撬开齿缝钻进口腔,追逐着他的,与之交缠。
这是一个粗暴却甜美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吻,即使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掌心却已深入发中托住他的后脑,强迫他仰起下巴接受侵袭。
激烈交缠的唇舌、彼此索ิ求的渴望,强势的吻仿佛融化了他的意志,灌注口腔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再被抹去。
这再不是他的奢望,这个ฐ人是全心全意需要自己้、渴求自己。
不记得过了多久,令人近乎窒息的缠绵深吻终于结束了。
你还不懂吗?就只有你……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๐。
我……迷蒙双眼仰望着深爱的男人,程亦禹以沙哑却坚定的声音开了口。我接受和你订下的最后一个契约。
阿禹?俊美容颜闪过些许困惑,这么多年,岁月只刻下成熟的性感魅力,和益发英姿焕发的神彩。
我会用这一生遵守和你的契约……我会留在你身边,绝对不再离开你。可是,我还有一个ฐ条件……
如果他可以说任性的话,开口要求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这十五年来的压抑和所受的折磨,都只为了这一刻。
他扬起手,以指尖抚摸阙南炎的面颊,描绘自己唯一渴望的人。
把你给我。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属我……我要你的身心全都属我,不再被任何人触碰……
十五年前将他拘禁在牢笼之中的契约,如今他只希望同样束缚住所爱的人。
他们之间纠结的羁绊,始于出卖自己้的契约。
傲视一切、目中无人的暴君,只把他视为ฦ泄欲的玩具,将他的自尊和乞求践踏在脚๐下。
他怎么也想不到,契约即将到期的最后,自己竟宁愿舍弃自由,留在这个ฐ人身边,哪怕一再换来惨痛的折磨和心酸。
过程中渐渐发现,自己多少受到暴君的重视,发现自己在他的心中拥有一席之地,直到发现,自己原来是他唯一重视的存在。
如此久远的时光,如此艰辛的漫漫长路,一个又一个无止境的契约,他终于找到真正意义แ。
他发觉暴君对自己的执着,也懂得暴君内心的呐喊。
这是他这一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任性,他已别无所求。
求求你……把你给我……我只要你而已……
……是你的。低沉嗓音缓缓道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