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转身,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徐左懒得回答对方的问题,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身後的人一把拽住右手。
“咳咳……咳……你说什麽?”
杭文勤摇摇头,“觉得你很可爱,就多看了几眼。”
徐左想冷笑。
很明显,杭文勤这样的状态,和“求”这个字完全沾不上边。
等不到所谓的回答,杭文勤就这样跪在徐左身边,那ว样虔诚的姿ู势和眼神。
徐左的脑子浑浑噩噩,杭文勤的脸在幽暗的灯光下越发暧昧不清。
有一瞬间,徐左觉得有些伤感。
他望著房间的天花板,体会著此时此刻房间里的寒意。
杭文勤这样看了徐左良久ื,忽然低下头,轻轻吻上徐左的额头。
这样的夜里,杭文勤的体温显得那样弥足珍贵。
徐左绝望的闭上眼,不想看眼前的男人。任凭其冰冷的手指摸进自己的衣物里。
又是为什麽?是谁给了他这样肆意而为的权利?
是自己้麽?
徐左咬著唇,一语不发。
多少年前,杭文勤就这样告诉自己。
“徐左,你太软弱了。”
这句话,杭文勤早ຉ就告诉过他。像个诅咒一般,死缠著徐左不放。
“你既然无力去反抗,又为ฦ什麽要拒绝整个世界?”
……
“徐左,你母亲的死,你并非没有责任。”
……我知道。
“你不是软弱无力的孩子,既然是成年人了,难道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来麽?”
……
“你逃了吧徐左。”
……不……
“徐左,你把她一个人仍在那ว里。所以她才会绝望。”
……
“如果她不绝望,就不会走出那一步。徐左,是你的错,是你亲手杀了她,生你养你保护你的那个女人。”
“不!!”
徐左捂住耳朵,大叫。
杭文勤死死捏著徐左的肩,“徐左,这样的你,还能做些什麽?”
徐左的耳朵嗡嗡作响,那是伤口,一个ฐ慢慢腐烂,直至心底的伤口。
任凭谁都会觉得,徐左母亲的死既哀伤又不可避免,那样整天魂不守舍,脸色苍白的女人,谁都会觉得她奇怪。
而相反,徐左的父亲是那ว样的温顺和善,对每个人都可以笑脸相迎。
但是只有徐左和他母亲知道,那ว些伪善背後隐藏的是什麽。
是暴力。
是源源不断的变态和暴力。
徐左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慢慢长大,有人不止一次地告诫他,“徐左ุ,是我养你那麽大。你要知恩图报。”
那个ฐ伪善的父亲,让他的整个世界难以成形。
从小徐左ุ就知道,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那些毒打和病态的行为,让他无法和别人正常交流。
不能笑。
徐左不知道什麽是笑。
如果硬要解释一下的话,那麽笑大概是父亲每次实行恐怖行为前的那个信号吧。
徐左害怕。
徐左不敢反抗。
所以徐左ุ逃了。
那天晚上,徐左ุ要了最後一次学费,走到他母亲的房间。
“妈,明天我就要去学校了。”
这样的夜里,徐左ุ的母亲慢慢抬起了头,那张青白的脸上毫无表情。
“你……要保重。”
母亲点了点头,月光照著她的侧脸,有些模糊。
徐左ุ见她不回答,心里一阵刺痛。
他不能回头了。
就这样,徐左迈出了逃跑的第一步。
而那天晚上母亲那张麻木的脸和呆滞的表情,让徐左记了一辈子。
不可原谅。
徐左知道,自己罪孽深重。
而杭文勤就好像上天派来审判他的人一般,他看穿他,玩弄他,直到最後,厌弃他。
这样那样,好的或者不好的,都已经无所谓了。
只是现在的徐左不想回到过去。
时隔多年,虽然母亲的死一直折磨著他,但是他不需要再去自我惩罚了。
而此时此刻,杭文勤的出现让人又一次陷入绝望。
杭文勤看著徐左,软弱无力神志不清地徐左流下了眼泪。泪水随著他的脸颊滑落,落入他的发间。
杭文勤似乎知道了他的绝望,却仍旧不想放开徐左ุ。
他不得不承认,他需要徐左ุ。
徐左的样子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成了多年的一个结。
杭文勤舔吻著徐左的侧颈่,淡淡的肥皂的香味虽然有些清冷,却让杭文勤有些难以抵挡。
是情欲湿冷的味道。
徐左虽然紧闭著眼,身体却止不住得发抖。
那颤栗的滋味叫人割舍不下。
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