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认为花开这种小萌受粘人,何曾想余温也是个粘人的货,有事没事贴着人家,还喜欢光溜溜地贴。嘴巴非常不老实,上上下下就没他肯放过的地方,真应了米灵当日戏言,馋涎欲滴哟。
玩物易丧志,余温丧得一塌糊涂。
“余夫人。”花开纠正道,“我吃饱了,麻烦您送我回家。”
楚辉霎时手脚冰凉,“花儿……”
花开调皮地眨眨眼,“好呀,你们变相洗钱。”
楚辉说:“所有权带来各种麻烦,民众关注、舆论监督、苛捐杂税等等,好像一个活靶子,容易被瞄准,不如扔掉。支配权保障权力,有权就有钱,如果世袭,子孙后代也能从中受益。”
米灵说:“不是因为那个,我了解他,偷听到เ你和鱼头的事,醋得没影没边,于是借机整蛊。我猜,他多半以为你会知难而退,哪晓得竟然成功了,现在肯定怕得要死。”
花开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没什么好说的,谁叫我捉弄他来着。”
他这样安慰自己:两ä人在酒吧至少玩到零点,然后吃宵夜、开房、洗澡,就管逸那ว德行,调情是少不了的,再聊聊天,大玩前戏,怎么着也得折腾到四点以后进入正题。
他知道自己很傻,四点多发消เ息,花开早就节操掉一地了,可是那份担忧便如跗骨之蛆,即使脱裤子放屁,也要多此一举。
衍空赞道:“居士妙论,佛也曾痛苦。”
徐展忽然一惊,思道:“他这话好像有所指,难道知道我的过去?”
墨琰说:“谁叫你当初ม甩我没商量,我可记仇啦。”
余温问:“为什么总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您画的是什么?”花开望着素描本,找话题打破沉默。
余温吞云吐雾,把自己埋进烟雾,久久不发一言。
小乙:两头空空,圆圆长长,姓管。
徐展的呼吸骤然停顿。
小乙:是个干阴私偷盗之事的家伙,以你的脾性,绝逼不会喜欢这种人,所以只是一时为之,你不但知情,而且认可。
徐展终于确认,他在占卜,便如余温当初占算楚辉的姓名,用传统术数技法排盘布局,精解五行八卦的象意,推演结果真相。
小乙:打入敌人内部的商业间谍。原来是他在为你透露楚辉的投资动向,想必是位合伙人,现在我去查查吉光私募的合伙人名单。
徐展:不许查。
小乙:哼,你是我的什么人,敢命令我!
徐展定一定神:你懂术数?
小乙:你也知道术数。
徐展:奇门遁甲?
小乙:你也知道奇门遁甲。
徐展莞尔:不许查,有本事直接算出他的名字。
小乙:凭什么听你的。
徐展:就凭你喜欢我。
小乙:……
徐展又笑,余温之所以能算出楚辉姓名,有个ฐ重要的先决条件——婚宴请柬名录上恰好有楚辉,也就是说,他的目标范围很小,奇门遁甲盘局和名录相互印证,这才一下子定位到正主,否则绝无道理算得这样精准。
术数纵然神妙,终因人力所限,岂能指哪儿打哪儿,事事犹如亲见?徐展不许小乙展开现实调查,直接从盘局解读管逸的名字,实在强人所难。
小乙:好,我接下你的题目。如果算得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
“奴隶”二字令徐展陡然心跳,与余温相识相交的经过仿佛历历在目,那神秘的吸引、神秘的虐度、神秘的主宰,以及极度疯狂的痛苦、极度疯狂的快乐่,激得他一阵一阵战栗。
他几乎是哆嗦着嘴唇,颤抖着手指,敲下:我将永远追随你。
然后死死盯着屏幕,默默道:“世上不会有比余哥更强大的术数高手,除非……”
小乙:人在坤二宫,两ä个字的名字。
徐展抓起茶杯喝水。
小乙:姓在巽宫,名在震宫,甲子戊落宫,六仪击刑é,子刑é卯,卯为兔,子为足,震为雷为动,驿马星乘之,奔走四方。
徐展顿时晕眩。
小乙:管逸!
井底之蛙,焉知海ร河之大。徐展心灵震荡,几疑置身一部哥特风格的爱情小说。小乙虐到他了,又是那股莫测高深的神秘之虐,隐隐含藏黑暗气息,一如余温从前的所作所为。
小乙:愿意永远臣服在我的脚下吗?
徐展蓦地一惊,普善寺说法,余温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他舔舔嘴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乙:说!
徐展:你真是受?
小乙:……
徐展:你其实是做攻的吧?
小乙:……
徐展:?
小乙:是男人都能ม做攻。
徐展:所以你只是有一颗受的心?
小乙:也有受的身体。
徐展:哦?
小乙๗:你玩过sm,应该知道,受虐的玩家多为成功人士,施虐的玩家反而以吊丝居多。
徐展:嗯。
小乙๗:强受同为此理,做个强汉纸很累的,所谓刚不可久,刚久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