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容和苏十四分别坐在舞台的两端,两ä人面前齐齐放了同样的画板。舞台中间有一张雕龙刻凤辉煌华丽的凤椅,椅子上坐着主持大赛的王母。王母身后,是由á五十人组成的评委团。
比赛的题目正是这蟠桃园,谁能将这蟠桃园画得更加栩栩如生,谁就获胜。
花木容将那瓶子递给太上老君,示意太上老君给鱼倾城敷药。
哟,那么เ抠门儿的木容上神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他之前可是求了木容上神很多回,可惜木容上神帮着掖着,愣是让他连金凤露的外包装都没见着啊!
但是,上官夫人怎么也想不到,苏小萌他们可不是一般人,别说找人,就是找神,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上官夫人也许是觉得,他们不过是清风镇的旅人,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到一个人那简直是难如登天。只要逼鱼倾城娶了上官晓茗,不论是鱼倾城不愿意,还是上官晓茗后悔,都已经事已成定局了。
在外人看来,花木容不分青红皂白就袒护自己的人着实可恨,但在木容殿里的人看来,花木容就是木容殿的最大盾牌。
花木容有个ฐ很大的优点也有个ฐ很大的缺点,那就是护短。
偏偏花木容不依不饶,苏小萌只好随口忽悠了句:“哦,不过是刚刚ธ见着猫儿和老鼠谈恋爱了。”
能把自个儿跟红杏比较的人,傻成这样估计全天下也就只要她家师傅一个了。
喂喂喂,你们这样让剧情怎么发展下去啊?
然后,苏小萌就听着这两ä兄妹死来死去死了半天都还在距离墙的三米之外。
晓透这话一说完,鱼倾城就抬起晓透的下巴一脸深情地看着晓透:“透透,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的心,我是你的肝,我是你的亲亲宝贝儿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晓透见自家妹子快要相信了,连忙点头:“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呐!”
苏小萌深吸一口气,继续耐心解释道:“师傅,为师会在身下垫气垫的,您就快下来吧!快点!”
花木容忍着脚底抽筋儿的痛,面色犹豫:“不……不行!徒儿你身子骨弱,为师把你压坏了咋办?”
花木容爱怜地摸了摸小镜子,语重心长地来了句:“唉,年轻人呐,就是容易冲动!也不向本上……本公子学着点,看本公子,多淡定啊!”
苏小萌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晓透?”真是怪异的名字,苏小萌笑了,“你爹叫什么เ?”
说罢那少年剥ຓ开一颗瓜子儿,将瓜子任儿扔到เ半空,再伸嘴接住,轻笑一声道:“在下啊,名透,姓晓。”
说到底还是她太废柴,轻而易举就中了那温如君的招,还被温如君制得死死的。
定是那温如君将花木容,鱼倾城,小狐狸全都困住,专门对付她来了。
屋内已被花木容劈得凌乱不堪,桌子椅子屏风残破地倒在地上。
温如君一边抱着苏小萌一边躲避花木容的剑锋,刚开始还身手敏捷从容自如,后来速度便慢了下来,每一次的躲闪都变得吃力。
得,这还强娶了是吧?
温如君也学着苏小萌的语气来了句:“我拒绝!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温如君都娶定了!”
苏小萌重新回到一楼ä去找花木容,却没见着花木容的身影。
说罢,温如君的身影瞬间化作一道暖黄色的光消失在原地。
此时,玉帝正在书房里左翻翻右找找,然而任凭玉帝翻箱倒柜把整间书房都翻了个底朝天,也还是没有找到เ他想要的东西。
能够让徒儿消เ了气还主动投怀送抱,啧啧,他得好好研究这本《撩妹**โ》。
呵,无辜的生命岂是跪一个月的搓衣板刷็一个ฐ月的马桶就能ม挽回得了的?
“徒儿,为师真的了错了!快放为师出去吧!为师愿意跪一个月的搓衣板刷一个月的马桶!”
不是吧?虽她只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没听过有钱能使蛐蛐儿推磨啊!
苏小萌好笑,然而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那“小黑”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竟然用那只被咬住的腿猛地往“赢了”身上一踹,“赢了”居然被踹飞了,直直砸在罐子底部,抽搐着身子。
小狐狸面色不善地扫了小灰鼠一眼,大大的狐狸尾巴示威似的摇了摇。
小灰鼠重重地点了点头,抬头看到苏小萌肩上的小狐狸,又缩了缩头,最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梗着脖子抬头看着小狐狸。
小狐狸竖起耳朵听了听,转瞬间又放下,然后挪动身子往苏小萌旁边挤了挤。
苏小萌翻了个身将被子盖住自个ฐ儿脑袋,闷声道:“杀就杀呗!”
说罢便一副“你唱本上神看着呢”的表情。
花木容自顾自地拉着苏小萌在一旁坐下:“没事,你继续唱。”
花木容却固执地将那绿色的外套又披了回去:“好了,别闹了,听师傅的话,披上吧。”
于是小狐狸的世界又变白了。
没声音。
“师傅,徒儿真的要踹门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