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听我的安排,按我说的办,你就能逃脱苦海。”
信手拈来的情话,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就跟喝白开水一样。
“忘了你还一直挂在嘴边。”
“恩,不错,知道自己二的欠抽。滚吧,今天你说我比女人还难搞这句话我就忘了。”
眼珠子一转,他也有心眼的。他也不笨的。
黄凯都快哭了,他要是穿着充满做坏事证据的内裤ไ起来,他就是天底下第一不要脸的人了。
嬉皮笑脸的先把礼物送上,他爹,黄政委哼了一下,绝对的威严。
他爹喜欢吃酥糖,这老爷子六十几岁了,偏偏喜好这口。做儿子的很无奈。
要说这人命苦吧,不能怨政府。他现在是上纲上线啊,潘革给他立了规矩,他要遵守。他爹这里又给他准备家法了。不知道不能殴打儿童吗?不知道孩子就像小树苗,需要呵护长大吗?为什么เ它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小时候他爹打得太多了,产生反骨了,叛逆期,就歪掉了,歪着歪着,就从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到现在的,第一大混混啊。直接责任,还是他爹的错啊。
黄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能ม有什么办法,那是他爹。狗屁招都没有。
冷静冷静,你可是被著称特种之狐的人。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要冷静,琢磨出一个好办法,挖一个ฐ好陷阱,把这二货引到自己的陷阱里,这才是上上策。
潘革在心里,自己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让你不理智,让你这个时候胡思乱想,被愤怒冲晕了头。这个时候你琢磨出一个万全之策,挖一个大坑,摆上诱饵,把他骗过来,跳进你的坑里,陪你一辈子,你说你被他气得要死了干什么,自己快气死了,那个小王八蛋里离自己也是越来越远。
“凯子啊,这次,就看你的了。这姑娘我很满意,你有本事就把它拿下来。老妈支持你。”
黄老娘给儿子加油鼓劲。
“能不能不去啊?”
“你还是去吧,要不然,他还是给你开单子索要损失费的。浪费他的时间,他会按这本市最贵的律师的价格要钱。”
“怕什么啊,那ว不就是个姑娘。发挥你的手段,你以前换女朋友的速度不是很快嘛,你不是说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搞定,把它搞定了啊,这女人太合适你了,嫁给你,我和你爸爸都放心了。能管家,能照顾ุ你,能约束你,能把你驯得服服帖帖的,不再出去胡闹。这多合适啊。”
“老妈,你那不是给我找个女朋友,你是给我找一个教导主任。那装特别ี严厉的教导主任。”
“我觉得比较像是雷子,他做了行动中队的队长之ใ后,每年的新า特种兵训练,就这么严厉。不听话?负重五十公斤十公里越野。”
黄凯开始扯领带。
“老子不去了,那ว种艹女人,比不上个男的。我才不自找罪受。老子有钱,我给他开支票,我就放他鸽子了。”
潘革继续给他整理领带。
“你要是敢把一张支票递上去,他绝对告你。去吧,就吃个饭,喝杯咖啡。”
黄凯又要瞪眼珠子,他就不去,没事闲的蛋疼啊,去见那种绝对的艹女人,高岭之花。受虐吧。
潘革淡淡的看了一眼黄老娘,黄凯马上歇菜。
去吧,能不去吗?
老娘还等着他做了采花大盗,摘了那朵高岭之花。
所以,他来了。
所以,他要求潘革在门外等他,万一那女的对他下毒手,他也好有人救他一下。
约定好的时间,门一推开的时候,黄凯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
他们约在餐厅见面,晚上七点。
这朵高岭之花,不差一秒,踩着正点时间,进门的。
坐在黄凯面前,黄凯吞了一下口水,有种见到他一年级班主任的紧张。
他小时候调皮,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那是一个淡淡的女人,永远冷着脸,他抓小蛇吓老师,老师把小蛇当着他的面揪吧揪吧了,然后把死去的断成一截一截的蛇,放在他的铅笔盒里,他就烙下阴影了。
他对这种冷着脸的女人,心里有阴影。
那次,是潘革把他背回家的。
难道是,那时候他就暗恋潘革了?
“黄先生,实话实说吧。你这样的,我根本就看不进眼里。要不是潘革主动打电话给我,冲着他的面子,我才过来赴约。开门见山,我对你没兴趣,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
黄凯长出一口气,幸好。
“对不起,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人。”
潘革跟这个ฐ冷彬有些类似,但是,潘革会笑,对自己很好,尤其是表明心意之后,他不是冷若冰霜的人,他对别人很严厉,平时也很冷峻,但他笑起来很温暖。
这个高岭之花,就像千年玄冰一样啊,太阴冷了。
“真奇怪,你这样的人,怎么值得他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我跟你相亲。”
“你不知道吧,他是我第一个ฐ喜欢的男人。”
黄凯双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瞪大眼睛,看着仇人。
喵的,情敌!滚他个蛋的,老子的潘革也是你这种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