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清你的我的。
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
的,恍如仍在中。有几许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ฦ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ກ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ร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แ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Bi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she精后,阳物还留在你Bi
里,这时候,你的两ä片小荫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rou棍上,一
吸一放,荫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荫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荫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๐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เ?!’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荫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แ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ร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rou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ຂ,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gui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荫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é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棒棒,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rou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á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