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咳两声:“姑娘可伤着了?”
冉非泽哈哈大笑。这姑娘的反应还真是有趣。
“姑娘,你有话好好说,我们万事好商量。”苏小培压低了声音说。腰上利刃没再往里刺,她只是想吓吓她,她还没想好怎么动手。可苏小培不敢松气,那人的犹豫,只在于杀掉她们后怎么脱身,是杀了人跑,还是劫持她做人质跑。而要取她们性命,那ว是早晚的事。
苏小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身后人没说话没应声,ไ却把利刃往前推了推。苏小培痛得呲牙吸了口凉气,不禁往前动了动。
两个人对坐着,看着对方แ无话,最后不由á得又笑。
苏小培顿时僵了僵。这臭屁得,太破坏气氛了。
冉非泽有了这话,满意了。
秦捕头一愣,但还是痛快答应了:“成。”他方才与府尹大人商议,府尹只求速破此案,花钱都是小事。
苏小培没好气,不搭理他们,只跟着上路了。
没一会,白玉郎来了,要领他们去衙门。他看到苏小培也不禁笑,而后又道:“不错,不错,比姑子强。”
“哦,这样啊。是我不好。大人有安排就好,不然我们身无分文,真是没法上路呢。”
刘ถ响还未反应过来,却听冉非泽说了:“姑娘此言差ๆ矣,既是总捕头大人请我们去的,这路途花费肯定早有安排,姑娘这心,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冉非泽动动眉头,已经明白苏小培的意思了。“有急事相寻,自然会留信相告。我于江湖中ณ还有些旧识,消息会传到各城联络之处,我到เ了地方,他们自会找到เ我。”
“对。”苏小培点头,“若是在寺庙里没找到เ他,我还想留信。壮士,你四处行走,若有人要找你,该怎么办?”
结果冉非泽不问,却是说:“姑娘独自出门不妥,去衙门寻贼人说话恐遭非议。”
待吃得差不多,苏小培跟冉非泽说今天想去一趟衙门,跟那个山贼罗平聊一聊。她还想好了要是冉非泽问她聊什么她怎么答。
唐莲有些发抖,最后捂脸痛哭,她又是惊又是痛又是悲又是羞愧!她竟然都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苏小培说到这停了下来,她看着唐莲。
“劫走我的人,与悬赏捉拿的连环杀人案犯行为模式完全不同,绝不可能ม是同一个人。”
“那姑娘如何得知?”
苏小培想了想,摇头:“不绝望。虽然很困难,可我还是想着要怎么赚钱活下去,我学他们说话的口音,我还想用我的知识帮助他们。”
“那ว么,在那里,你绝望吗?”
没人阻拦。
很顺利。
“我在问你,你反问什么?”
“为何,何故。”
“他只是把丫环打倒在地,并没有侵犯她,是吗?”苏小培再问。
“当然。”白玉郎差点要挠头了,这位大姐问的问题怎地都古里古怪?小姐闺房置于家院后方,一般非亲近的人不能随意进出,更别提陌生男ç子了,这种事是人人都知道的好吗?还需要问?
他走过来,示范了一下。丢â桶的时候手腕要甩,桶斜ฒ着进水,水的重量将桶压了下去,这样桶里装上了水,这才能打上。
“你只把桶丢â下去,桶浮在水面,如何盛水?”冉非泽在一旁้看着这个笨蛋真的要看不下去了。
唐莲叹气,安慰道:“姑娘莫着急,总会好的。”
苏小培摇摇头。
苏小培不气馁,又问:“壮士只说与人竞争捉贼中,自认最精彩的一次好了。”
“那多累็,这许多桩事呢,没法这么细说。”
大家都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就算心里有什么不悦也不好表现,于是相互又客套了一番,苏小培老早就学了乖,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动作就不动作,当真是谨言慎行。
冉非泽似乎乐够了,终于帮她救场。“这位姑娘也是山中偶遇,得了不记事的毛病,诸位莫怪。”
脑袋摇摇头。
苏小培半垂着
只是李菲不知道,苏小培这一回又玩的是阳奉阴违的把戏,她是去做记者了,可她跑的是刑侦线。也就是说,她换了个身份,继续混在警匪圈里。
最后李菲气病了,姑妈苏丽在中间使劲劝,苏小培终于让了步。她辞了职,改行去做了记者。母女关系这才缓和下来。
冉非泽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办法能帮苏小培找回那些银子,不知道高矮胖瘦连衣角都没看清的贼,又上哪里找去呢?
苏小培难过的样子让冉非泽也没心思再采买,领ๆ着她回客栈去了。
“姑娘莫愁,十五个铜板的日子都过来了,还担心二十五两ä的日子不成?”他分到的银子都还没花呢,言下之意,他不会丢â下她不管。
苏小培心里感激,但还是很难过。任谁的全部财产就这么转眼间没了都潇洒不起来吧。
这时候白玉郎蹦蹦跳跳地跑了上来,敲开了冉非泽的门,进屋就道:“冉叔,秦捕头想见一见大姐。”话音未落,眼角却看到了苏小培:“咦,大姐原来便在此啊。”
秦大人要见她,他跑到เ冉非泽这来报什么เ?苏小培真是无力,但此时心情不佳,没精神嫌弃他。
冉非泽忙安慰:“大人定是又有案子了,姑娘又有钱银可挣,莫心伤。”
两个人跟着白玉郎就来到了衙门。
秦捕头果然是要给苏小培银子,但却不是有案子。
“府尹大人对苏姑娘的本事甚是欣赏,宁安府城是大城,还辖着周围数个地域,要说犯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