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罗盘上的指针ฤ,死死的指着前方,但指针根部的轴却不由自主的颤动,这明显不是人受到抖动,张如铁把罗盘放在地上,指针仍是颤动,他又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开始标注脚下的位置出来。
张义满翻出背包,利索的翻出了洛阳铲,把洛阳铲放在地上,跟张如铁细细看着罗盘指针来。
“怎么回事?刚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一头怪鱼要吃我们,难道,你们也做了这个梦?”张如铁看着三个人,问道。
熟睡中,张如铁做了一个梦,几个人走在江边,突然从江里面飞出来一条怪鱼,怒目圆睁,直直盯着几个ฐ人,趁机,就想要把几个人吞进肚里。就在这个时候,张如铁被惊醒了,他醒来,见到旁边的胖子刘东也像是被噩梦惊醒。打开灯,四个人,无一例外,额头上都是一层冷汗。
“正是,那是我早些年间,在北边开封一代收来的。现在这东西,堪称是我镇馆之宝,不是千金能ม换的。”
张如铁指着碑刻说道:“王馆长,那半截残碑上的字,莫非就是素有”颜筋柳体“的柳公权的石刻?”
说完,老潘站在吊脚๐楼上,叫了声脚下的女儿,潘娟听到后,踏着木板铺成的楼ä梯上了吊脚楼,走上前来,问道:“老爸,你叫我?”
老潘看着张义แ满,饱含深情的说道:“我是苗王后人,这倒不假,不过苗族巫蛊,长老们向来传女不传男ç。到我这一代再往下,就只有我女儿懂这其中的精要。要不这样,我让我女儿配合下你们的工作,让她暂时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这样好吗?”
“惭愧,惭愧,跟我这两ä侄儿过来凑凑热闹,顺道看看你,我的朋友。”张义满拱手作揖道。
“稀客,稀客,我的老朋友,张义满张师傅,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北佬孙仍旧是一脸的油嘴滑舌。
刘ถ东没仔细听清拉木说的什么,旁边的张义满却听的清楚,拉木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快走”,看来这真不是闹着玩的,她被游魂附身,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点着了蜡烛,心里有了底,张如铁又回到了棺椁边,这时拉木已经醒来了,她看着扶着自己的刘ถ东,又看看拿着探阴爪准备下手的张义满,嘴角微弱的说道:“快走!”
张义满毕竟上了一定的年纪,明显比起两ä个年轻人来要沉稳得多。只见他睁大着眼珠子,拿着手电筒,扫视了名堂四周,好像要是找出最奇最值钱的宝贝来。
张如铁ກ平时沉稳,可也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世面,货真价实的古玩字画,奇珍异宝,他走过前去,又是左手拿扇,又是右手抚琴,好不痛快。
张如铁蹲了下来,用短兵刀割下了一块肉来,先前流着黑汁液的触角可能是长时间的拖拽,已经变得湿润半干状。张义满见他割肉做诱饵,也蹲下来帮忙。
刘东一直拖着两条先前斩断的乌贼须子,本来想看是在饿得不行了,啃上他几口,现在听张如铁要拿他来做雪蟒的诱饵,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又很快恢复,把那一路拖着沾有泥灰的两ä条触角扔在了张如铁面前。
张如铁站了起来,眼前的形势他想得极为清楚,几个人是横在这天桥上,想要逃离已经是来不及了,剩下的办法只有两ä条,要么跟这白色巨蟒拼了,要么就是看看两边还有没有什么生路。
张义满说道:“别ี慌,那东西怎么越看越像是一条大蟒蛇啊!只不过浑身雪白,身形巨เ大。莫非当年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แ,杀的就是这中蛇。”
往上爬了大约近十来分钟,张如铁第一个把头探出了洞口,洞口周围一边黑暗,张如铁头上的矿灯将周围照了一遍,看上去平平整整,显然也是人工整理过的痕迹。他见没有什么风险,就爬出了洞口,又召唤了洞下面的其他人,接应着一个个往地面钻了出来。
说是走,准确的说更像是在爬,这小石洞内高约不过一米,又加上蜿蜒曲折,用走根本就是形容不当。后面的三个人跟着长胳膊长腿的张如铁,又把手里的家伙当着拐杖,弯着腰向上攀爬着。
刘东接过面包,刚啃了一口就问道:“这面包还有吗?我记得买的不多。”说完,就看向了背包。
张如铁ກ走了起来,拿着矿灯就在不远处捡起了刚刚掉在地上的包,刚把包翻开来,就见到包里的面包早ຉ给挤压得不成样子,他拿了出来,分到其余人手里。
“死冬瓜,我堂叔说的没错,他是茅山派道士,茅山派有个独门绝技,就是开天眼,就是可以预知感知我们看不到的事物,刚ธ刚他说的,不是吓人,兴许是真的。我也感觉到这里有一股子怨气,这跟我们上次在那古墓中感觉是相似的。”张如铁ກ说道。
“张叔,你别吓我跟张大胡子,你没看拉木姑娘刚ธ刚脱险,你就不能说句吉利话么!”刘ถ东胆子虽说不是很大,但眼见着身边有位少女,总觉得要展示出一股男子汉气概来。
他们这次带的登山索ิ,每根足有五十米长,最长的一根达到百米。眼下绑在自己手上的是五十米的临时急救绳,刚刚前面引着,后面牵着几人的是常规登山索,正好是一百米的。张如铁拉住常规的登山索ิ向上拉,始终没有丝毫动静,不免担心起来,随着拉木就沿着登山索往下走。
张如铁义不容辞的跟在了拉木身后,准备下去找张义满。拉木找到一块大的不知名的石头,把登山索ิ的一头挂在了那石头上,另一头缚住自己。又把同样的方法告诉了张如铁ກ,张如铁ກ也照做了。
北佬孙摆摆手,说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