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将头轻轻枕在乾隆肩膀上:“全凭皇上安排,臣妾什么都听皇上的。”
“姐姐确定?太医真的这么说?张常在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个男胎?”愉嫔问道。
李寿面上笑容更盛:“奴才若能得娘娘差遣,是奴才三生修来的福分。”他顿了下,抬眼看了看周围。
夏雨荷抬眼看了眼李寿,审视了他会,才吩咐道:“嗯,先下去吧。”
平香快步走进高氏的寝宫:“娘娘,娘娘,上边的有消เ息传过来了!切都如娘娘所料é,半点不错!”
高氏冷笑了下:“咱们的皇后娘娘可是等的贤惠人,怎么会有意见?她可是素า来佛口蛇心,面上又怎么会露丝毫把柄。”
太后和富察皇后说完话之ใ后,富察皇后带着夏雨荷直接去了储秀宫。储秀宫的人已经来了不少,像是纯妃嘉妃都已经分别ี落座了。
然而就在这时,纯妃指着夏雨荷突然发难:“哟,坐在那的就是如今的‘新贵’静贵人吧,果然是好颜色,无怪乎还是个汉人身份就被封了贵人,让皇上直接破了祖宗留下的规矩!”
“松叔?”夏雨荷也听见了车夫的话,便吩咐道:“让渊叔到窗边来吧。”
“贵客?”夏雨荷挑了挑眉:“有多贵?”
乾隆伸手握住牵起夏雨荷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随着他这个动作,夏雨荷抬头望着他,似乎在作出无声的询问,又或者无声的诉说自己้的委屈。乾隆并不确定,只是在对方แ这样的目光之ใ下,让他觉得有些狼狈。
“雨荷,这件事情阴差阳错,贵妃有不是的地方แ。张常在不幸滑胎,贵妃心情郁๗闷难以舒缓,时想偏了,钻了牛角尖,也是情有可原。”乾隆的声音带着天子的理所当然。
尽管从乾隆刚ธ才的言语中已๐经多少猜到贵妃把自己摘了出来,但是从乾隆口中ณ听到他对高氏的回护之语,夏雨荷的心仍然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紧ู紧的攥住了样。
冰冷且疼痛。
她忍不住在心中ณ叫嚣:【我呢?那我呢?如果不是如真最终选择了推翻之前的供词,我该怎么办?那个ฐ时候你会不会还我个清白,为ฦ我说句情有可原?!】
饶是夏雨荷百般隐忍,面上也忍不住露出怨怼。她下意识的迅速的把头偏开低下,像是遮掩自己的表情样。
直灼灼注视着夏雨荷的乾隆怎么会看不到她的表情?他叹了声:“雨荷,请你不要怨朕。”他顿了下:“张氏的事情,贵妃之所以这样难怪,是有原因的。朕知道,委屈你了。”
夏雨荷抽回手捏着旗袍下摆,她的手握的紧紧ู地,旗袍上的刺๐绣因为她的指尖过分用力而被微微破坏。夏雨荷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