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帐篷,并不能阻隔住八卦之人的心,老老小小们看似安静乖巧地躲在自己的帐篷里,实际上一个ฐ个都扒拉着帐篷上的缝隙偷偷往外张望。
“唉”众人齐齐出失望的叹息。
又宽又长的纸翅膀像两ä道轻薄的屏风,虽然简陋,却将众人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
“这不科学!”赵一钱惊恐地叫道。
赵一钱眨眨眼,明明是孝子救母的感人场面,就这么被青丘太子不合时宜的理智给破坏了。
青丘太子东摸摸西看看,又扯着小下巴四下里嗅了嗅,然后沉吟道:“本大爷大概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自离开了那截白骨路,小下巴就停止了哭泣,她从青丘小狼怀中跳下,趴在地上小心翼翼舔了舔冰面。
小下巴笑着喊道:“没有蛇!没有坏人!是神兽姐姐!是神兽姐姐!”
“驭叔,这小兔子鼻子灵认得路,就让她带路!”
这四匹白马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从小就心意相通,于是兄弟其一被小下巴抓了马鬃吃痛,其余三匹都会感觉疼痛。于是四匹马齐齐仰头长嘶一声,跑得更加快了。
虽然这几个人跟这个ฐ一口白牙的家伙都是同伙,但是他们好歹是笑嘻嘻的,看起来好相处多了,总之她才不愿意单独跟身后这个大白牙在一起,这家伙粗鲁无礼ึ地抓了她的后颈毛不说,头上的那颗狼头简直是令她窒息!
见青丘太子和驭叔又要上马车去了,小下巴๒匆忙喊道:“喂!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小下巴的来历,那ว就赶紧ู让这个白牙放了小下巴,再把玲珑心还给小下巴,那么เ小下巴就大发慈悲对你们的无礼既往不咎了!”
不知是她声音小还是黑熊精实在耳背,除了一旁吓破胆的赵一钱和鼻子抽动得更努力的兔子精,其他人和妖怪都没有任何反应。尤其是黑熊精,居然仍像个白痴一样低着头翻着白眼扭头张望。
“是……”兔子精的声音带着如蒙大赦般的喜悦,但它只说了一个ฐ字就被黑熊精不耐烦地捂住了脑แ袋。
行完了礼ึ,他便上前将青丘太子接过送上了马车,又搬下一个踏脚凳放在车旁,静静地侍立在一旁等着赵氏夫妻上车。
驭叔冷冷道:“车中衣物用具一应俱全,这位公子大可不必操心。”
赵一钱见他有所缓和,便温言劝道:“就算你不说,我们也是要商量去找伯母的事的,你为了赌一口气就这样贸贸然单独闯出去了,多危险啊!”
赵一钱道:“你生气归归生气,可你想想,那天狗大人是待不了两日必定要去追寻伯母的下落的。万一又来了什么歹人,或者那蛇郎君杀了个回马枪,你若就这么走了,届时剩下的人里,你那哥哥时不时犯个力竭昏倒的毛病,小蝴蝶就是个ฐ莽撞的女痴汉,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