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太子也支棱着耳朵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他在天下各处游历了几百年,见识阅历自然是较这道士丰ถ富百倍,他只默默地在一旁听他吹嘘,倒也觉得另有一番趣味。
道士也温言道:“既ຂ然姑娘还想听,贫道倒是无妨的,修行之人素来睡得晚。”
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是最明智的,于是赵一钱立刻决定将这些日子与青丘太子生的龃龉暂且放下,先拉拢他跟自己一条战线。
对于这一点赵一钱也不得不承认,这老妖怪虽然小毛病很多,但为妖还是极为豪爽大方的,仔细算算他也没占他们什么便宜。
“这么说你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赵一钱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陈好柴今天没有过来,孙二丫被他打去了豆腐铺忙活,这边小院再也没有能阻拦他的闲杂人等,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青丘太子一怔,咂摸着这个说法,一时还没厘清自己到底应该满意还是不满意,就听孙二丫笑道:“只不过这朵菊花颜色也忒不好看了!”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青丘太子红着老脸忿忿道:“都笑够了?笑够了就给本大爷做饭去!”
咦?他为ฦ什么要说“第二次”,他还认识什么เ人厨艺也很好吗?青丘太子挠着头想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头绪,算啦,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跟这些凡人计较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青丘太子恍然大悟,拍拍手纵身一跃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老婆!你回来!”赵一钱大叫一声醒了过来,“二丫ฑ?二丫你在哪!”
一人一兽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大眼瞪小眼地瞪着对方。
“不不,说起来还是跟我有关系的。”赵一钱摸着下巴暗想,“到目前为止这些古怪涉แ及到我的都是些好事,所以奇怪就奇怪吧,要操心也轮不到我。”
……
“嚯!打得唔……唔……”
就算赵一钱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曾经也看过好几个版本的电å视剧,可当真正亲眼见了这鲜血淋漓的场面还是禁不住骇然。
赵一钱和里正的脸色登时都变了,心里止不住地泛着恶心。
赵一钱气得捏着盐袋子直跺脚๐,里正却拉住他低声劝道:“我劝你还是就当没生过吧,以后见了他家的绕着走就是了,他们家啊,啧,可坏着呢!今天脏了你的盐于他家来说就是个小玩笑,回头惹恼了拆了你的铺子抢了你的老婆可就糟了。”
赵一钱拉着二丫慢慢走上前,又轻唤了一声。孙嗲â嗲始终闭着眼,好似正在沉睡。
“夫君,爹爹是不是死了?”二丫ฑ哽咽着问道。
孙嗲嗲低声道:“她也许有别的事,也许身体不适,也许心情不好,没来就没来吧。本就是没说过几句话的人,今天这样的场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