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不过是路过,而事实本是如此。
容瑾旋开病房门把手,置若无闻:“既然知道了,就进来看看吧。”
容瑾款款落座,“我不喜欢有人跟我吃饭的时候全场走神,因为ฦ这是一种极不尊重对方แ的行为。”
笙歌瞥了一眼屏幕,备注是“商博”。
他凝着她,大概是因为ฦ职业的关系,他的目光总是饱含审视和压迫感,这让笙歌自一开始起就有些抵触。
笙歌想找个理由敷衍离开,一道响亮的男ç声在这时响起。
她揉了揉微红的耳根,把脸扭向车窗的方แ向,玻璃倒映出容瑾的侧脸,五官深邃迷人。
领证的第二天,笙歌被通知回到医院上班。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夕阳已๐经沉了半边。
正巧碰上绿灯,车子停了下来。
她依旧不答话,他的眼底却有抹难以言喻的释然,看着她认真道:“有一件事你有没有想过?容家那么เ大的家业,而容瑾身为容家大少,又是容老爷子最看重的孙子,从小就以继承人的身份在培养,可是他为什么เ最终只当了一个小小的法医?”
顾如年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他推开车门,眼底有些晦涩:“不要对他动情。”
不少人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一辆纯黑商务车停在马路的右侧,后车窗缓缓降下。
笙歌面色窘迫,高烧把她体内的水分都蒸干了,喉咙痒痒地想喝水,但是桌子上只有一个杯子,还在容瑾手里。
“字面上的意思。”
***โ
容瑾的车半路遇到เ路障,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2๐01้5年9月15๓号
日记在此处戛然而止,笙歌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疼吗?似乎也不疼。哭吗?好像也没有眼泪,只是为ฦ什么从脚底翻涌而上的凉意,几乎ๆ要把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