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所谓的侥幸心理。
过了很久之ใ后,我才想明白,红姨上来露面,其实就是威慑,让那几个老千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次,我竟然是在梦中发现了赌局中的端倪。
红姨却不是很意外,她说:“那你说说。”
这一嗓子,我立马就蔫儿了,真是太怕他了。
那年月,严打的风刚刚过去,黑恶势力又开始冒头了,手狠心黑的,在那ว年月都捞了不少钱。
农村老娘们儿小媳妇是最爱打麻将的,老爷们儿有时候会玩炸金花,过年前后还会玩牌九。
可因为ฦ种种原因,我最终还是走上了“老千”这条路,而且愈行愈远。
庄家是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儿,那年月人都比较糙,三十多岁看着挺显老了。
这人有点谢顶,干瘦干瘦的,显得脑แ袋大脖ๆ子细,眼珠子也挺老大的,看上去有点滑稽。
大眼儿,我们都这么叫他,这家伙算是一朵奇葩,媳妇领ๆ着孩子跑了,他也没个家,就睡在网吧。
别可怜他,老婆孩子跑是他自己้个儿作的,这人好吃懒做不说,还好赌,家里输的毛都没有了,就这样谁还跟他过日子?
把家输散了以后,大眼儿又沉迷彩票了,整天买彩票,没钱就跟哥哥姐姐伸手要,不给就赖在人家不走,逮着机会就偷……
有了钱,继续买彩票,黑彩也玩,偶尔也会赢点小钱,但彩票也是赌,久赌无胜家,不赌才是赢家。
没了钱,大眼儿又老一套,典型的混吃等死,活一天算一天的主ว。
我瞥了他一眼,问二奎欠他多少钱,他说欠了三千多,给三千就行,一个因为停电å组起来的局,竟然有这么大的输赢?
可能是怕我不信,他还让我问二奎确定,二奎挠着头看我,看这德性我就知道,人家大眼儿没撒谎。
在那个年月,三千块足够一家三口活大半年了,二奎这败家玩意,一个多小时就输了这么多。
我兜里的钱肯定是不够,就跟他说,要么他搁这等着,要么เ跟我回去取钱,总之ใ差不了他的。
可谁知道,大眼儿却连连摆手,非说赌债赌还,必须在赌桌上还才算数。
听他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这可不是什么เ赌的规矩,而是他看我们小,贪得无厌,还想从我们身上套点钱出去,就是欠收拾。
我不想跟这种人纠缠,就把杨大虎搬出来了,让他找杨大虎要钱去,没想到的是,大眼儿根本就不卖杨大虎的账,非得说赌债赌还,有点逼着我跟他对赌的意思。
二奎把我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