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那个漂亮神秘的贵妇人来过之后,爹与娘就整天失魂落魄的,更奇怪的是,隔天,二娘突然就自杀了,二娘死后,娘与爹爹就更是奇怪,突然从庙里请了尊菩萨回来,整天在家里烧香求神,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想想就要见到清尘,我还是有些紧张的,她现在已经做了皇后,再不是从前那ว个只能吃我剩饭,穿我的旧衣服的清尘了,还有……诚王爷的事,我真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才好。
香墨脸上笑容浅浅淡淡,似笑非笑的道:“是吗?那ว娘娘下次要多做些送过去喽,太后她老人家还鲜ຒ少夸赞谁手艺好呢?就连对宫里的御厨都是极有限的。”
多说无益,越描越黑,还是让时间来说明一切罢!
她看看一旁福公公向他求救。
我却笑着又道:“娘娘不偿偿吗?这些可都是本宫亲手做的。”
我轻笑,“不放过又能怎样?”
这几天,她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也装作将从前的事全都忘了,不再计较,她好歹也是太后娘娘的人,细究,也没做错什么เ大事,小惩以戒就好。
还没回到车上,天已全黑,山谷里漆黑一片,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福公公提了灯笼在前,我与皇上并肩走在后面。
他紧ู紧拉着我,直到上了车,我才看到他凝重的神色,好像如临ภ大敌般。
我没再说话,将窗帘掀开一角,看着车外风景。
夏侯君曜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嘲笑我,也不再说话,静静得看着我落泪。
我冷冷坐着,靠在枕上闭着眸道:“皇上每日召谁侍寝,或是去哪宫留宿不是都有记录吗?”
我不置可否,冷声道:“去将福公公召来。”
她声音带着哭腔,欣喜的俯在床边看着我。
听到他没事,我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重新า躺回床上,刚才反应剧烈,额头上一阵刺๐痛,抬手去摸,才现头上缠着白纱布。
况且,这个孩子可是她维持后宫地位的法宝,就算将来皇上架薨,小皇子不能ม继位,她也会被按例封为太妃,而不会被殉葬,至于像沈美人这样没有子嗣的嫔妃,就只好殉葬喽!
萧贵妃微微一怔,脸上笑容更浓,十分抱歉的道:“是这件事呀!这本宫可帮不了你了,你也知道,吴婆婆向来只呆在天胤宫,又不出来走动,每次侍寝后都是由她奉上避孕草药,亲自盯着喝下,想必皇上也调教过,怕不是那么好打的。”
轿子重新抬起来,缓缓向御花园方向走去,里面不时传出我压抑悲痛的哭声。
一个熟悉得男声响起,我心下一惊,本能的掀起帘子。易子昭扶着轿杆站在那,穿一身轿夫的打扮,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翻,回身在鸾榻上坐了,方道:“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