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诚越在旁看着,讪讪的,想劝却又不好开口,急得直叹气。
手指轻缓,我将胸前衣襟抚平,抬眸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道:“当初本宫与你之间可有什么约定?”
这条命终归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没有……”我小声的道,冷冷别过脸去。
我微微福了福身,“谢母后关怀,已好多了。”
眸光黯了黯,我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向御案后的那人福了福身,在圣架一旁้空着的位置坐下。
她将床帐左右掀开,窗外,已是润雪压枝头,皑皑大雪映得天空越明亮,我微微眯起眼,昏睡了几日,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样惨白的光线。
原来真的是他!
“怎么个奇怪法?”一直在旁看着的昭阳长公主出声询问,狐疑ທ的看向我。
太医惶惶的道:“是,娘娘中ณ的毒并不防事,吃了药,好好调养几天就可好了。”
她有些诧异,良久才回过神来,惶惶跪倒,“娘娘说这话折煞奴婢了,奴才侍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
我抬眸看她,微笑着道:“本宫说过会免你去跳苏莫遮,王良人难道忘了吗?”
她们刚刚入宫,不是应该先去长生殿请安祝寿才对吗?太后今日上朝垂帘ຈ,受文武百官朝贺,皇上吉言万寿无疆,临ภ上朝,这些人却来到เ我的中宫殿,这让我想不明白,一时竟有点担心。还有……那人。
厚重庄严å的绛黄色,上面织金锦凤、祥羽贵屏全由各色金线织就,清、绿、翠、金、银……成百上千个ฐ小凤,凤目由极小珍珠点缀,华贵中透露着奢糜。
她身后宫婢手中ณ端着一个ฐ托盘,见问,那个ฐ宫人连忙膝行至前,将上面红布揭起,露出一件碧绿通透的翡翠玉像,栩栩如生,刻的竟然是我!
王良人吓得容失色,惊恐的看着我,哀哀的解释,“娘娘您误会了,臣妾让人雕此玉像仅仅只是为了表达臣妾对娘娘的一片悔改之心,臣妾每日练舞回来都要对着这玉像忏悔,希望娘娘可以原谅臣妾以前的昏庸无知。”
却是笑!讥讽的笑。
而他并不打算放过我,继续讽刺๐,“你难道忘了吗?你是皇后,朕还得用你的处子之血来续命,你这样引诱朕,还不惜装ณ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想让朕给你破身对不对?你说得没错……”
她忙上来掺扶,我扶着她手腕上了岸,香墨将早ຉ已备好的宽大浴衣披在我肩上,房间被碳火熏得暖融融,并不觉得冷,我缓缓穿过几道紫晶珠帘,走过波丝地毯来到寝室。
香墨笑赞,“娘娘真是天生丽质。”
我冷笑一声,挥退香墨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她面前,“连贵妃娘娘都演得,何况你们。”
“太后娘娘怎么เ说。”
他温热的手指划过我冰冷的脸颊,分明是一片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