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才宠了你几日,放着好日子不过,倒操心起会不会失宠了?”弘昌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取笑道:“朕既把橘泉给了你,便再不会将她赐给别人的。”
裴嫊只能把话再说明白一点,即使这样可能会得罪弘昌帝她也不管了,“妾可不敢再让橘泉侍奉了,不知不觉的便被喂了几个月的安神药,谁知道下一回又会偷偷给我吃些什么เ?”
弘昌帝有些惊讶,这姑娘几时在他面前不再畏ั手畏脚,放得开了?手下便略停了停,裴嫊的琴音恰在这个空档响起,竟似两ä个ฐ人事先说好了一般,衔接的天衣无缝。
一个人打谱之ใ时尚且有多种不同的可能,两个ฐ人要靠一首琴谱弹出合奏的感觉,就更是有无数种组合的可能。是以余下的日子,一用过晚膳,弘昌帝就把裴嫊宣了来,相对而坐,抚琴弄弦,精研琴谱。弘昌帝ຓ每晚必读的书也不看了,裴嫊也不急着早早ຉ告退了,往往要到子时初刻才会被弘昌帝催着去就寝。
她只顾着在里面慢慢赏鉴,如痴如醉,却苦了候在外面的长喜公公。眼见这位进去了这么久还不出来,这可都过了圣上平日就寝的时辰了!有心想催上一句,但一想起临出寝阁时弘昌帝单独对他说的那句,“不许催她,让她慢慢挑选。”只得垂着脑แ袋,在心里干着急。
弘昌帝一下子被她问的说不出话来。
她在这边追忆往事,满怀忐忑,心如鹿撞,弘昌帝ຓ却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入了自己的寝殿,她直等到晚膳时分,也没见有人宣她进去贴身服侍。
何况这守夜的活儿着实轻松的很,她之前值夜的时候,弘昌帝没有一次半夜里喊人进去服侍茶水的,她也不用担心夜半三更的再和弘昌帝独处一室,孤男ç寡女的觉得尴尬危险。
她素来体质虚寒,又怕这凉茶里加了些夏日常饮的双花、桑叶之类寒凉之物,便不敢再饮,放下茶盏道:“我今日来实是太久ื没有见到mèimèi,也不得见太后姑母和堂姐一面,实在心中想念,不知mèimèi这一向可还好,姑母是否身体康健,堂姐可还安好?”
裴嬿见她关切之情不似作伪,面上神情终于不再那ว么冷硬,“毕竟有太后姑母在,食用器具上倒也无人刁难,姑母和堂姐也会命人送些东西过来,只不过美人的用度如何能同九嫔顺媛时比。”
每次郑蕴秀过来,弘昌帝都喜欢在倚栏阁和她品茗手谈,消เ遣一番,这日正好是刘少使候在门外答应。
“圣上当真是为了给裴少使一个ฐ报恩的机会,这才命她贴身服侍,做起贴身宫女的活儿的吗?”
裴嫊吓得赶紧跪下,“都是妾愚钝ๅ,没能ม好生学会推拿手法,还请圣上恕罪。”
只听“砰”的一声,说到เ最后,弘昌帝ຓ干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