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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夫说:“知府大人放心,有幸伺候巡ำ抚大人是小人祖上积了德,祖坟冒了青烟,我们兄弟几个指定稳稳当当地把巡抚大人送到徽州会馆。”
轿子到了徽州会馆,离会馆还有百米的距离,道路两边已经悬灯结彩,锣鼓喧天,气氛热烈得如同过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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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又说:“福汉做事如此谨慎,这次也犯了极为严å重的错误,前几天德州知府抓到的两个要犯,我刚嘱咐他严加审问看管,没想到很快就是一个死,一个ฐ疯。他都如此,别ี的人办事我更没信心了。更可怕的是在山东活动的割辫子党还不是主谋,那些神秘狡猾罪魁祸首都躲在江南某地,我对江南那ว些被汉人带坏了的满洲官员实在是放心不下,实在不指望他们捉拿那些幕后主使。”
乾隆有些疑‘惑’,紧皱着眉头问他说:“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别扫灭这些割辫子的‘乱’党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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