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宵皱眉:“行了,本来就够笨的,再这么用力的磕,你想早早变成痴呆吗?你年纪也大了,莫要动辄磕头。”
但今日,狭长的凤眸望向无边的黑幕,今夜的月桂比往常的要大的多,清亮的月色跟周围的点点繁星交相辉映,似乎连整个天际也热闹起来。
亏得一直跟在他身旁的一名黑衣男子拉了他一把,这才免于一把老骨头散架的命运。
管家点点头,与朝南一前一后走入后院。
握紧拳头,尽量让自己้平缓了续,赫连澜吩咐:“让她进来。”
“是,月儿谨遵王爷教诲。”即墨月敛眉,恭顺地回道。
赫连澜没有急着回答即墨莲的问题,而是几步站到即墨莲面前,用居高临ภ下的气势解释他自认为的一切:“首先,本王是人人都知的文雅贤王,而三皇弟却是杀戮成性的煞王,是个女子都改知道如何选择,再来,之ใ前几次我们的不欢而散让你对本王有些误会,女子嘛,总会有些小骄傲,跟别ี扭,这本王可以理解,最后,这是左ุ相的意思,若本王猜的不错,大小姐跟左相的关系并不好,所以左ุ相的决定大小姐通常会反驳,即便是赔上自己้的幸福,甚至是生命。”
“哪句话?”
在场除了即墨莲外几乎所有人脑中同时闪现这么一个场景:赫连宵绝无生还之ใ力。
她曾想过赫连宵的武功当世能敌他的不出两人,不过,经过这一场厮杀,即墨莲不得不重新审视一次赫连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