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生活正是这样:推开单道门,进到铺着旧ງ式瓷砖的房间,换鞋或者不换,然后以文字为生的我机械地敲击键盘,电脑吞进我不时短路的思想,却企图出来连贯得仿佛一气呵成的东西——最终因瞌睡而中ณ断。听一些音乐,没有说话的对象,便经常以为phArvey的气流从我的喉咙里出,如她呐喊或沉默地放纵。只占用很小一部分桌子,喝水和翻几页书,这样的时候很少。
这回如愿以偿了,在敲字和尚未热水澡时,门外急而重的拍打,开门。
“我走了。”
“可你不只我一人。”
还有披风,披风不是它的名字,它是一块从黎族人那里淘来的蜡染,曾经时常把它披在肩上。上面有背箩筐的一男ç一女,我把他们就这样背着,穿过被汽车尾气蓄养的城市,跟文明分享尘粒。
我还找来粘胶,胶ด水、浆糊、透明胶ด、不干胶ด、万能胶ด。用它们贴过邮票、粘过礼ึ花纸、补过鞋,大概就是这样。
停下来便死了
惰性与韧性自相残杀
没病